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不过她记得,昨天晚上她做梦了,梦见了她一直想要见的男孩。
走出客厅,茶几上面放了一张小纸条。
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酒,自己要学会照顾自己,叶迟眠,别找我了,我要出国了,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去榕大了,是我失约了,但希望你要好好的。
——池桉
短短几行字,足以让叶迟眠泪流满面,所以,昨天晚上的不是梦,是他——真的是他。
叶迟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他们的三年像电影一样,一个情节一个情节的闪过,真实的让叶迟眠觉得自己又重新经历了一遍一样。
她还心存幻想,不管怎么样,她不能接受池桉没有高考,不能接受池桉离开了的事实,她好想好想停留在那三年里呀。
桌子上的纸条格外显目,她拿起纸条,是池桉写的,纸条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
叶迟眠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叶迟眠缓了好一会儿,她慢慢的接受现实,池桉,没有参加高考,昨天晚上毕业晚会,他也没有出现,叶迟眠喝醉了,路上遇见的人是池桉,池桉送她回了家。
当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看着茶几上的纸条,叶迟眠哭的撕心裂肺,她哭累了,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什么都有,有池桉,有他们的那三年,有池桉和她的未来。
可是,梦终究是醒了,他们也回不到过去了。
叶迟眠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要回到过去呢?过去再美好,那也毕竟是过去呀!她相信,她和池桉的未来更精彩。
叶迟眠确信,池桉回来看过她,叶迟眠一定要找到他,无论如何,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是很想很想见他。
“就算是天定的良缘,也会有辛苦,对和错,都不必太在乎,为爱退让并不是输——”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已经是沈以沫打的第二十个电话了,差点就上门找叶迟眠了。
叶迟眠翻着未接电话,原来这一场梦这么有吸引力,几十个电话都没有吵醒叶迟眠,她还是怀念过去的,因为事实证明,她当时确实不想醒来。
“小眠,怎么回事?小眠。”
电话那头,沈以沫焦急的问道。
叶迟眠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啊,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
沈以沫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们了,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有接,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叶迟眠勉强的笑了笑,“我没事,很抱歉。”
沈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