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归晚拖着长长的尾音,突然按着他的肩膀拍了拍,非常郑重其事道:“回去我就把你扑倒。”
修景砚脚底一个趔趄,差点没栽倒。
此扑倒非彼扑倒。
修景砚心里狂奔着一万只草泥马,他已经很难了,为什么还要给他增加难度?
“你不乐意?”
“回去的事情回去再说。”
小妻子现在热情高涨,他也不好泼她冷水。
“嗯。”
唐归晚没做多想,穿戴好后,两人一起下楼。
酒店外,停着两辆防弹车。
“这个含在嘴里,压在舌根下,不会晕车。”
准备上车时,修景砚才想起来给小妻子准备的晕车药。
唐归晚张嘴等着他,修景砚指尖碰到她的唇瓣,心尖跟着烫了一下。
两辆车子出发,大约半个小时后抵达目的地。
“归晚,我们的目的是控制这伙人,不是打死,明白吗?”
修景砚不忘再次叮嘱她。
唐归晚皱眉,他怎么这么啰嗦?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好几遍了,我没忘。”
说着,她和之前那个穿着迷彩服的男子一起出发,从两个方向朝一栋两层的白色建筑物包围过去。
唐归晚猫着身体,趁着天色还没有大亮,足尖一蹬,借助墙体向上,两步翻身到了楼顶。
“主子,少夫人这身手,你打不过吧?”
远处,在车里的柴森举着望远镜观察。
见到唐归晚这利索的身手,赞叹的同时顺带捅自家主子心窝肺管子一刀。
“滚。”
修景砚给了他脑瓜子一巴掌,脸色有些发黑。
唐归晚冲那迷彩服队员比划了下手势,自己从房顶摸了下去。
“谁?”
咚!
她刚摸到楼梯口,刚好和一个盗猎者撞了个满面,唐归晚毫不犹豫摁住他的头往墙上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