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选择过去,不过先去拿了一块小蛋糕。
“戏文里的一切当不得真的,来,先吃块小蛋糕。”
“你要是还觉得不高兴呢,吃完这块,还有一块。”
唐归晚回头,眼神深暗地看了他一眼,见到他手上的千层蛋糕,伸手接了过来。
“要不是记着在拍戏,刚才那一剑我就下去了。”
修景砚顿感脖子有点凉,抬手摩挲,试图让它暖和起来。
“这蛋糕怎么这么臭?”
“榴莲味的,榴莲千层啊,闻着臭,吃着香。”修景砚忙解释。
“是吗?”
唐归晚狐疑,但还是打开了小蛋糕,用勺子挖了一勺放入口中。
换做平时,她早就一口咬下去了,哪里有会这么淑女的吃法?、
“嗯,确实好吃。”
唐归晚吃了两勺,觉得这个味道还能接受。
“小归归~你怎么在吃屎啊?”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未乾熟悉的声音传来。
修景砚注意到小妻子的脸将僵住,像是瞬间被冰冻了一样。
唐归晚僵着脖子,整个人像卡带了一样,脸色发白又惊悚,那表情就跟见鬼了一样。
修景砚循声看去,只见一个手拿折扇,长发高束,身着青灰色长袍的男子过来。
那双眼尤为锋利,只一个余光,就感觉自己像被马蜂蛰了一样。
未乾扇着扇子,背着一只手,笑着走了过来。
“你才吃屎呢!”
唐归晚反应过来,脸色发沉。
未乾嫌弃地看了眼她手上的小蛋糕,摇摇头:“这个味儿,不就是屎味儿吗?”
“你——!”
被他这么一说,唐归晚莫名觉得自己刚刚那两口就跟吃屎了一样。
“你来干什么?!又想给我下什么毒?”
唐归晚一脸警惕。
未乾一副大为受伤的模样,捂着自己的胸口,他那张脸很俊朗,不过却显阴柔,一看就是反派大BOSS的那种脸。
“小归归,你这话太伤人了。”
“我何时给你下过毒?”
说着,他眼角余光从修景砚身上掠过,他毒的可是另一人。
修景砚顿感心脏像被捅了一刀,原来他就是小妻子口中那个黑心肝儿,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黑得透亮的小师弟。
唐归晚冷哼,眯着眼盯着他:“你找我不是试毒,就是在试毒的路上。”
“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在执行师父交代的任务,你敢破坏,我把你脑袋砍下来酿酒!”
酿酒???
人头……酿酒?!
修景砚霎时想起来小妻子给他喝过的酒,我擦?!
霎时,他觉得胃里有些难受。
“我就是路过,来看看你呀。”
“我还给你带了好东西,没想到小归归你这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