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宁翊丞以吻封缄。
黑了屏的手机就这么可怜地被扔在床头一侧,倒影着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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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翊丞就像是开了闸的猛兽,将嘴边的ròu软硬兼施地换着各种方式撕碎揉巴,然后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后半夜,宁翊丞才终于停了下来。
怜惜身下的娇人久未经人事,怕他一时用力过猛会勾起颜汐五年前的阴影,宁翊丞便强压下自己的欲火,想给她足够的时间慢慢适应。
宁翊丞抱着软绵无力的颜汐进了浴室,给她简单冲洗干净一遍后,拿过浴巾帮她擦干身子,准备抱回床上休息。
结果半醉半醒的小醉鬼睁着迷迷糊糊的双眼,霍的,又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宁翊丞的身上,嘴里还大喊着,“救命啊,我要掉下去了。”
双手紧紧地攀附着宁翊丞的脖子,两条腿死死勾着他的腰,生怕下一秒她就会掉进大海里淹死。
宁翊丞踌躇了半秒,便又欺身而下。
看吧,这可不是他趁人之危。。。。。。
于是一整个晚上,颜汐都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海浪般,浮浮沉沉,而她为了防止溺水,凭着本能紧紧地抓住了一根木桩。
最后在海浪的拍打中,颜汐脑海里仅剩最后一丝清明,那就是宁翊丞这人忒不厚道了。
堂堂一个霸总,却为什么要在桌子上放一瓶假酒?
她一定是喝了假酒,不然为什么她才喝了一杯就醉得找不到着陆点上岸呢?
漫长的夜晚,水渍从浴室一直滴滴答答,不时地滴落在套房的各个角落,最后又回到了浴室,就像是为这对佳偶美妙的夜晚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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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微风轻拂过卧室里薄如蝉翼的窗纱,一抹朝霞轻笼在颜汐的脸庞。
微光刺眼,颜汐艰难地睁开眼睛,在宁翊丞的怀里幽幽醒转,半梦半醒间她抬手揉了揉眼睛。
却在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正笑意盈盈贼兮兮凝视着她后,颜汐猛吞了一口唾液。
下一秒视线往上移,接触到男人迸射出的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慑人光芒时,她直接吓得想逃离。
“老婆,醒了?”
颜汐闻言,头摇得像只拨浪鼓。
不,她没醒,她一定是还在梦里。
“那正好,老公带你做做早间运动,帮你清醒清醒一下。”
“啊!我不要了!”
可惜软糯的小白兔怎么抵抗得了大灰狼呢?
更何况这还是一匹饿了这么多年,这才刚开荤,初尝猎物的饿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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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翊丞饱餐一顿后,颜汐这下是彻底清醒过来了,正以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吃着已经不算是早餐的早餐。
她用力吞下一口面包后,嗔瞪着身旁饕足的男人。
“宁翊丞!说你有公狗腰,你还真是狗啊!”
宁翊丞心虚地摸了摸鼻翼,禁欲多年,初尝禁果,他好像确实是要得狠了点。
“咳。”他硬着头皮弱弱地否认,“老婆,昨晚我本来打算什么都不做的,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
“屁!我怎么可能?”颜汐咬牙切齿。
料事如神的宁翊丞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给她看了录像,然后得意地觑了一眼所谓的“始作俑者”。
看完后,颜汐无话可说,只能瞪大一双美眸,盯着脸不红心不跳的某人。
“老婆,而且这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老是用盯着红烧ròu的眼神看着我?”得寸进尺的宁翊丞先发制人,将颜汐那套“倒打一耙”学得淋漓尽致。
颜汐冷笑一声,“可不是呢吗?您不就是一块又红又骚又多ròu吗?”
宁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