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一定是妈妈在上天保护我,才让我如此幸运遇到你。”
纵然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宁翊丞最终只低低地嗯了声作出回应。
两人都像是经历了劫后余生,满足地紧紧拥抱在一起,像是要把彼此融进各自的骨血。
不知过了多久,颜汐的脑袋噗地一下从宁翊丞的怀里钻了出来,含羞带怒地嗔了他一眼,“把它给我收回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精虫上脑?”
“老婆。”宁翊丞眼波流动,低低地附耳轻笑道,“收不回了。谁让你刚刚说了这世界上最美妙动听的情话,它听着也高兴。”
话音刚落,他已经翻了个身,霸道地将颜汐压在了身下。
“不行,你身体。。。。。。”颜汐被他不要脸的话撩的瞬间脸红,却还谨记着他今天受伤的身体,又娇又羞地推搡着他。
可宁翊丞压根就不再给她挣扎的机会,哑着嗓子道,“那就让老公用行动来告诉你行不行。”
颜汐的身体轰地一下燥热起来,半推半就地任由着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不同于上次她喝醉酒后懵懂的体验,这是颜汐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与宁翊丞鱼水之欢。
颜汐的身体绷得像一张弓,宁翊丞单手撑在她的上方,右手轻轻地拨开她前额因紧张而被汗水打湿的刘海,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宝贝,别怕,你只管放心交给我。”
他那脉脉含情的眼睛似有魔法,让颜汐一下子就被卷进爱欲的漩涡,意乱情迷间与之攀缠,神魂颠倒。。。。。。
秋天瑟瑟的冷风,迈着豪迈的步伐闯入屋内,却敌不过满室滚滚热浪的席卷,仓皇而逃。
颜汐这朵浪花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起伏翻腾,笼罩了她五年的阴影像那些溅起的水花一圈圈没进这场爱情的浪潮。
爱到极致,只剩欢愉!
。。。。。。
翌日,早餐时间,刘管家前来叫早,夫妻二人双双捂耳,赖床不起。
临近晌午,敲门声再次响起。
两人齐齐皱眉,后半夜才睡着的颜汐眼睛都睁不开来,不耐地随脚一踢就将宁翊丞踹去开门。
宁翊丞亦是烦闷地眯着眼睛大步流星地用力拉开房门,han气逼人看向敲门的人,“什么事?”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光着上半身的宁翊丞冷不丁就被门口站着的母上大人拍了一把手臂,小声地凶着他,“你个臭小子,没点节制,你不吃早餐没关系,别把我家宝贝儿媳给饿坏咯。”
说完,宋砚秋就扭过身子从佣人手中将炖的燕窝递给宁翊丞,还想再唠叨几句,在听到房内突然响起的嘤咛声后老脸一红,偷着笑离开了。
哎呀妈呀,看来离抱乖孙不远了,她得赶紧去挑选婴儿产品了。
哦,不对,还得先去找亲家张罗一下婚礼才是,指望床上那两人,还不定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在门口站着的宁翊丞怔愣地望着自家母上大人像一阵龙卷风似的,来去匆匆,背影似乎都透着一股比他还要激动的兴奋。
“啊!都怪你!”房内传来一道颜汐的嗔怒之声,直接唤回了宁翊丞的心绪。
“怎么了?老婆。”他急忙用脚踢了房门,将燕窝放到桌上后,飞奔到床上。
然而却只见到自家媳妇钻进了被窝,拱成一团不肯出来。
颜汐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还带着懊恼怒捶床垫发出的声音伴奏。
“都怪你!都跟你说不要了不要了,你还来。要死了,现在我都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