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于成拍了拍胸口,又转向赵长洲解释道:“王爷,让你见笑了,这个玉佩是当年一位大师送给我下官保平安的,嘱咐下官要时刻不离身,不然会有祸事临头。”
“竟这般神奇?”赵长洲冷眼看着他们父女表演,不过这个大师的话可真是说对了,今晚田于成可不就是有祸事?
“王爷,我给您倒酒。”
田霜霜执起酒壶,给赵长洲面前的杯子倒了个七分满:“酒这东西,喝少了不尽兴。喝多了容易伤身,这样是正正好。”
“田姑娘,倒酒这种事情,本王自己来即可。你坐下吃些菜。”
赵长洲不习惯旁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子,更何况,这个女子似乎对他还有种那方面的意思。
难道他上回拒绝得还不够彻底吗?
“王爷真体贴,霜儿谢您。”田霜霜施施然坐下,还选了个离赵长洲最近的位置。
赵长洲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女子最好离他远些。
要不是今晚的正事还没办,他真想拂袖而去,让这两父女自由发挥。
“田大人,上次就同你说过了,本王这副身体受过重创。”赵长洲说着掩嘴咳了两声,“至今还没调养过来……”
话未说完,就见田霜霜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王爷,你不用再
说这种伤人心的话,霜儿听了真是心痛极了。”
赵长洲:……
田于成也表决心道:“王爷,不管你身体如何,下官都会站在你这边,全力支持你,你不用担心!”
赵长洲揉了揉突突乱跳的太阳穴:“田大人,你误会了,本王要说的不是这个。”
田家父女俩齐齐看向他。
“父皇担心我的身体,给找了个神医,一路派人护送他到了江南。神医前两天给我开了个调养方子,还缺一味药材,他就进山采药去了。”
田于成听到这里,心中一个咯噔,连忙给田霜霜使了个眼色。
田霜霜咬了咬唇,将赵长洲面前的酒杯拿了起来,哀求道:“王爷,霜儿知道配不上您,可霜儿管不住自己的心。霜儿不求别的,只求霜儿给您倒的这杯酒,你能喝一口。”
赵长洲不理她,而是对田于成道:“神医看到有人屠村还放火,跟着歹人一路,看见他们进了巡抚衙门。”
田于成脸色很黑,不过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王爷要如何处置这个所谓的神医?要下官说,所谓的神医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真本事没有,吹嘘倒在行。您可千万别听这种人的胡言乱语。”
田霜霜放下酒杯,也帮腔道:“是啊王爷,我一定给你找更好的大夫,帮你将身体调养好。”
“田于成,你还不知罪?”
赵长洲拍了下桌子:“你为了几个玉器,草菅人命,杀害百姓,你对得
起父皇的信任吗?”
田于成站了起来,冷笑道:“原来今天是鸿门宴,王爷真是用心良苦。”
变故突生,田霜霜忽然甩了甩袖子,一大股白色粉末就朝赵长洲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