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是快乐还是悲哀,说不出来,只是紧张的,欢喜的,感知着那份陌生的感觉,有隐约的喜悦,在心中。司马的手是凉凉的,落在白夕瑶的手背上,却带给白夕瑶一身一心的欢乐和温暖。
司马把车停在离旧址有段距离的地方,轻声说:“不能再往前送了,他们会发现,告诉甘南,我就在这儿等着他,如果你可以引开其他人,让甘南早些时间出来,就更好了。”
“我哥哥和欧阳清到好说,只是那些警察,需要些时间,我想想办法,尽可能早些让甘南出来。”白夕瑶想了想,微笑着说。
“谢谢。”司马微笑着很真心的说。
走了两步,白夕瑶突然站住,轻声问:“旧址里发现一张画,上面有两个字,‘逸轩’,大家都猜测你是这旧址的后人,如果是,你可知道他是何人?那张画,不是岁月淡了颜色,是眼泪,那个逸轩是不是和画上的女子有着一段悲伤的爱情?”
司马一顿,失笑,然后悲哀,半天才说:“是个熟悉的人名,那画上的女子是他的妻子。”
白夕瑶咬了咬嘴唇,原来,司马真的是这旧址的后人。
人还没踏入办公室,就看到欧阳清走了出来,微笑着打招呼,“夕瑶,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好了吗?”
桑心柔正和桃子说话,看到白夕瑶进来,笑着说:“你哥哥正在讲你的笑话,你小时候的笑话,果真是有趣,小时候你也曾经活泼可爱过,你哥哥说,你小时候常常摔伤自己,因为你太听他的话,会和他一起出去,然后被骗着玩许多危险的游戏。”
“是的,这我还记得。”白夕瑶笑着说,“小时候他带着我去玩什么惊险刺激的游戏,记得又一次,他跳那种大年纪的孩子才会跳的沙坑,他跳过去了,我摔伤了膝盖,回家让我妈把他好好的训了一通,在外婆家的庭院里站了一个小时。”
桃子得意的说:“如果没有我,你能够有如此美好的童年回忆吗?你应该感谢我。”
“谢你?!才怪。”白夕瑶一笑,说,“不和你们说了,我想要下去看看欧阳伯伯如何了,门外的警察什么时候才会离开,乱乱的,现在已经是下午,到了晚上他们也要在吗?”
“已经和他们说过了,他们大概有十来分钟就会离开,人虽然没有抓到,但肯定不会还在这儿了。”欧阳清一旁接话说,“而且,想要从这儿偷走红烛只能是妄想,这对红烛几乎是我爸的命,他用了全部的力量保护它。”
白夕瑶笑着,没有说话。
桑心头从心里说,她敢打赌,白夕瑶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一行人顺着入口向下走,走了一会,白夕瑶突然说:“糟糕,我忘了件事情,忘了带纸和笔下来,我想过去再看看那幅画,我需要纸和笔,你们先走着,我上去很快就下来。”
“我陪你吧。”欧阳清似乎永远可以在白夕瑶讲完话后立刻接上。“上面已经没人,你一个人害怕吗?”
白夕瑶摇了摇头,笑了笑,说:“没事,我只是上去拿些纸和笔,很快就会追上你们,外面还有警察,不会有事的。”
欧阳清失望的低下头,和桃子,桑心柔一起向下面走,听得到白夕瑶静静离开的脚步声,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白夕瑶走了几步,躲入黑暗中,等到众人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匆匆赶到甘南躲避的地方,把司马交给她的药递给甘南,甘南的脸色煞白,有隐约的灰暗。“你没事吧?司马他在外面等你,再过二十分钟,外面的警察会离开,你上去就好,可以离开吗?”
“没事,吃了药就不会有事了。”甘南感激的笑着,冲白夕瑶摆了摆手,轻声说,“快些上去吧,不然他们会怀疑你的。”
“嗯。”白夕瑶轻声答应,回到上面拿了些纸和笔,再重新返回到下面,以最快的速度赶上了前面的三个人,他们走得不快,似乎正在说着什么,听不真切。
徐芝芝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刚要离开,电话响起,拿起,里面传来她一直期盼和熟悉的声音。“芝芝,过来一下。”
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第一反应是激动,完全的激动,她冲到镜子面前,检视自己的模样,感觉还好,除了有几分因思念而在的憔悴,却因着他的电话一扫而光,眉宇间全是快乐的笑容。
轻敲门,手刚碰到门,门就轻轻的打开,他没有锁门,他在等她!徐芝芝关上门,欣喜万分的看向杜辉。他,似乎很累,眉头紧锁,很疲惫,很难过。“辉,你怎么了?”
杜辉轻轻摇了摇头,长长的吐了口气,伸出手,示意徐芝芝过去,“芝芝,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想。”徐芝芝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