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在这些方面差了一些,却也不排除在别的方面会做出来什么成绩。只要有我在一天,总是要照付着他的,哪怕他总不成器。”
卢子休之于卢子念,从小到大都是一份不能够推卸的责任,到了现在,更是如此。
“有件事情,原本以为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和你说的。想了很久,也到了这个关头,就算你知道了之后,心里面怨我恨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头发斑白的男人,看了看自己已经长到,能够为家人撑起来一片天的儿子,叹了一口气后开了口。
“其实,你还有一个弟弟,卢子休还有个哥哥,他就是一直在我身边做事的魏凡。”
“原本也是一个错误,我喝醉了酒阴差阳错和魏凡的母亲上了床,本以为再也没有交际,却不想她偷偷留下来了这个孩子。”
“你妈妈当年难产,和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关系。”
提到卢子念的母亲,卢清河脸上的皱纹越发的深刻了起来。
那双看起来总是让人觉得不han而栗的眸子里面,此时全部都是盛满了悲伤和愧疚,还有着对于魏凡母子压抑的恨意。
贪得无厌的女人将孩子作为筹码,到身怀六甲的正室面前挑衅,怀着最卑劣的目的,将卢子念的母亲气到动了胎气。
如果不是有人发现了情况不对,叫了救护车,不仅仅母亲会因为难产而死,就连肚子里面的孩子,也将会有保不住的危险。
每每想到这些,卢清河总是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个祸患。
后来种种,无论是一直让魏凡沿用了自己母亲的姓氏,还是用一场看似意外的火灾将魏凡的母亲送离这个世界,亦或是表面对待魏凡亲和实则对其百般利用,都不过是为了让心里面的恨意稍微缓解一点罢了。
自然,这些话,他不会对卢子念说,也不必对他说。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一定会有些不平之气,子念,我并不希望你在这个时候,还要去对付这么一个人。像魏凡那种人,早晚会自食恶果的,不必在他身上花费什么精力。”
他嗤笑一声,眼神之间都是讥讽和毫不掩饰的恨意。
不只是因为过去种种,更是因为魏凡做了背叛自己的那个人。
“我晓得,他现在已经失去了在卢氏医院的身份地位,卢氏集团也不是他能够插手的。唯一能够让他有翻盘可能的,不过是一个安氏集团女婿的身份。不过,这个身份能不能到他的身上,倒还是另说。”
安氏集团原本不过是看在魏凡是卢清河得力手下的份上,才同意的两个人之间订婚,如今他所有依仗全无,只靠着安晴的喜欢才能够勉强维持这个身份。
却也不知道,这被他当成救命稻草一般存在的“爱恋”,又能够坚持到几时。
“该说的话我也说的差不多了,你今天回去后,就好好的管好公司的事情。至于我这边,不用费心给我请律师,也不用再来看我。子念,这不是叮嘱,这是我的命令。”
最后一次以一个父亲的身份,下达的命令。
他的命运早就已经在被抓的那一刻定格,坦荡的接受,是卢清河最后也是唯一的选择。
回到办公室,卢子念想了想,还是给远在H国的卢子休打了个电话,将今天自己去看望父亲的事情简单地说了说。
倒也没有提魏凡相关的事情,也没有说道关于他的那些话,只是介绍了卢清河现在的状态和案件进行的情况。
“哥,林汐呢?现在有她的消息了吗?”
电话进行到最后的阶段,卢子休好似是犹豫了很久后,才问出来了这个问题。
声音里面还带着明显的不安,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害怕着什么。
“我让人关注了,现在还没有什么消息,还是失踪状态。”
忽然,卢子念很想要问一下自己的弟弟,在他的心里面,这个叫做林汐的女孩子究竟是占据着多大的分量?
心里面很担心,却还是没有说自己回来好好了解一下情况,这样的关心里面,真心又有几分呢?
低笑一声,卢子念顿觉这样的问题倒有些小家子气了。
究其根本,他不过是个兄长而已,管束着他的学业就好,这些涉及到情情爱爱的东西,还是要交给卢子休自己去体验的。
而结果究竟是苦还是甜,自然也都是他自己要承受的。
挂了电话,卢子念还来不及想什么,就被送过来的文件占据了全部的时间。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挺直了背,翻开文件开始批阅。
“主人,他们的谈话也就是这些了。好像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转达完那些情景,寻寻还稍稍评价了一句。
“也不算是没有价值的吧,至少知道了,卢子念母亲的死和魏凡母亲有关,了解一些家族秘事,也算是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