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果还是很严重。
此时沈韵推开屋子的门,随手拿起放在门口木棒,顺着刚刚的声音,慢慢的朝屋子的另一侧走去。早已等候多时的男人看见沈韵,激动不已,十分猴急的就朝她扑了过来,结果连她的衣袖还没碰到,就被迎面敲了一闷棍。
“韵娘,你这是干什么?”男人被打了一棍,心里十分不爽,她能看上她这个‘寡妇’,是她的福气,她还敢不知道好歹的动手打他。天色太黑,沈韵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听到他猥琐的声音,心里一腔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抬起手里的木棒,又是几棍子落下。
“呸,你问我干什么,当然是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登徒子,敢把主意打到老娘身上,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沈韵说话间,手里的木棒再一次狠狠地发力,心情烦躁的她,把这两天不满情绪全都发泄在了这人身上。
男人起身想要逃跑,可是沈韵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一棍子打在他的小腿上,把他打倒在地。
男人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他怎么也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小寡妇,竟然这么的彪悍,他向来游手好闲,力气也没有一般男子的大,想反抗都没有力气,只能用双臂抵挡落下木棒,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叫出声,他死死的咬住牙不敢出声,无奈实在太痛,只得小声求饶道:“韵娘,我错了,你别打了!”
“你错了?错了要衙门有什么用?我好像并不认识你,你是谁?谁让你来的?”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这个人能准确的摸到她住的屋子,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她刚开始还有些怀疑她婆婆,但是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婆婆虽然总是针对她,但是再怎么样也不会上赶着帮儿子戴绿帽子,而且她公公那么注重脸面的一个人,也绝对不会允许她婆婆这么做的。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她并不在意名声这种东西,但是作为一个古代封建社会的女人,女人的名节可是很重要的,严重了是可以要人命的。
她起码还要在这个村子生活三年之久,她的名声本身就不太好,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现在还有人来故意破坏她的名节,若是寻常农家女子怕不是要被活活逼死。
男子疼的呲牙咧嘴,捂着脑袋道:“我是宋富贵,没有人让我来,是我见色起意,所以才。。。。。。哎呦。。。。。。”
宋富贵话还没说完,又被沈韵狠狠的打了一下,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冷笑一声,“你和我并无交集,我对你也没什么印象,但是你准确无误的摸到了我的屋子,要么你早早的踩好了点,要么就是有人告诉你的!”
踩点什么的根本不可能,村子就这么大,家家户户挨得也不远,她不可能一次都没有碰到过这人,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告诉他的。
宋富贵咬牙,如果把人供出来,事情可就没法收场了,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准备威胁沈韵就范。
“韵娘,不管谁让我来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要不然我把今天的事宣扬出去,就说你勾引我,到时候你就等着浸猪笼吧!”女人向来注重名节,更何况沈韵一个寡妇,他用名节拿捏她,看她还不乖乖就范。
不料这些话彻底激起了沈韵怒意,这人简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败类中的败类,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还有胆子来威胁她?上一个这么嚣张的人,坟头草已经两米高了。
沈韵眯起眼睛,眼神中杀气腾腾,她冷冷一笑,“呵呵,从你娘个头!看老娘不打断你的第三条腿!”她今天废了这个人渣,省得他再出来祸害别人。
随着沈韵一棍子落在宋富贵的双腿中间,宋富贵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他脸色惨白的捂住自己的裆部,眼看自己就要断子绝孙,他赶紧使出浑身的力气大声求救,“救命。。。。。。救命啊。。。。。。”
听见宋富贵的哀嚎声,住在附近的村民不少都拿着油灯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沈韵索性也不管那么多,木棒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的打在宋富贵的身上,很快正屋的灯亮了起来,宋青山和宋春红出来了,老两口一出来就傻了眼,自家儿媳妇正拿着木棒,恶狠狠打着一个男人,仔细一看男人赫然就是同村的宋富贵。
“公公婆婆,这人来我们家偷鸡,被我抓了个正着!”沈韵之所以这么淡定,是因为她早就想好了说辞,顺手就把鸡的事推在了宋富贵身上。
宋春红立马反应过来,抄起放在墙头的锄头,就冲了上去,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好你个宋富贵,你个狗娘养的,还敢偷我家的鸡,看我不打死你,你个偷鸡贼!来人啊,抓贼了!”
想起自己辛辛苦苦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