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地步,他只能实话实说了,“没错,韵娘没有勾引我,我们也没有私情,都是我鬼迷心窍撒了谎。。。。。。至于我去韵娘家的目的,也不是什么‘偷鸡’,我就是想。。。。。。想把韵娘的名声搞臭而已。”
“我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这样来算计我,心肠倒是歹毒,若是今天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的话,怕是要被活活逼死啊。。。。。。”沈韵轻飘飘的几句话,却重重的砸在了村民们的心上。
“这宋富贵,可真不是个东西。”
“要不是韵娘有守宫砂,今天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故意败坏一个‘女人’的名声,也不怕天打雷劈。。。。。。”
在他们看来,女人的名声和性命一样重要,如果名声毁了,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余生还要忍受旁人的指指点点,很多女人都因为忍受不了选择了轻生。
护犊子的杨小燕哪里受得了别人这么说自家儿子,连忙把儿子护在身后,“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儿子不是这样的人!”
“我呸,杨小燕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儿子就是一个缺德鬼,欺负人家死了丈夫,故意败坏人家的名声,也不怕做了鬼的宋家三小子半夜找上门去!”说话的是村里面的一个寡妇,同为‘寡妇’她十分同情沈韵的遭遇,忍不住站出来替她说话。
“呵,你们以为沈韵这个小贱人是什么好东西?长得一副狐媚子样,骨子里还透着一股骚狐狸味儿,在这里装什么清纯?也不知道是谁深更半夜回家被抓个正着,还被绑了一晚上!要我说啊,什么‘守宫砂’都是糊弄人的把戏,指不定是假的,就是为了掩盖她偷男人的事!”
杨小燕掐着腰,理直气壮的反驳,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对,苍蝇不叮无缝蛋,她儿子绝对是受了沈韵这个贱人的蛊惑。
沈韵淡淡看了眼张牙舞爪的杨小燕,村子里有名的长舌妇,闲来没事就喜欢搬弄是非,不过在她看来,这人就同跳梁小丑一般。
“你好像忘了,你儿子已经承认了想要故意败坏我的名声,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难不成是我污蔑他不成?”
“我儿子乖巧孝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有人为了掩盖事实,对我儿子屈打成招!”
沈韵真的很想笑,杨小燕说这话,良心不知道会不会痛?睁眼说瞎话就算了,还想倒打一耙,硬是把黑的说成白的。
“既然如此,那就报官吧!”沈韵的声音不大,四周的围着的村民们却都听的清清楚楚,大家都被吓了一跳。
“你说我的守宫砂是假的,说我屈打成招污蔑你儿子,不如去衙门让县太爷来评断,县太爷明察秋毫,到时候是真是假便有分晓,看看是‘私闯民宅’的流氓有理,还是丈夫为大渊牺牲的‘寡妇’有罪!”
宋大发额角青筋暴起,事情如果闹到了官府那就真的没办法收场了,宋家村怕是要名誉扫地了。
偏偏杨小燕不信邪,还在继续挑衅,“呦,你一个‘寡妇’还上衙门?吓唬谁呢?”
“寡妇怎么了?就因为我是个寡妇就可以肆意欺辱?我就是要到衙门找县太爷给我这个‘寡妇’做主,实话告诉你,名声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在乎,不过。。。。。。想欺负我,没门!村长,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报官吧!”
沈韵知道村长不会同意她把事情闹到衙门的,毕竟这关乎着宋家村的颜面,她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逼村长表态,她是外嫁过来的,还是一个‘寡妇’,村长似乎压根没把她看在眼里,连句公道话都没有为她说。
宋大发听到这话果然坐不住了,他毫不客气的扯开护在宋富贵身前的杨小燕,“宋富贵,你赶紧给我交代,为什么要故意败坏韵娘的名声?”村长的话也是变相的告诉大家他相信沈韵。
杨小燕不服气的看向村长,她儿子明明是被这个小寡妇蛊惑了。
“村长,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家富贵他一定是。。。。。。。”
“闭嘴!杨小燕你别在这里给我胡搅蛮缠,再闹就给我滚!”宋大发厉声打断了杨小燕的话,要不是这个蠢女人,事情哪里会闹到这个地步,本来只要好好的向宋青山一家赔罪,再给些补偿,事情也就那么过去了。
这事情说破天也是宋富贵的错,三更半夜摸进别人家,要是闹到衙门,这就是私闯民宅,轻则几十大板,重则可是要坐牢的,最重要是,要是传出去,宋家村出了个‘犯人’,宋家村在其他村子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好在宋富贵虽然混账,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拎得清,他知道事情闹大了对他没有好处,听到沈韵要报官的时候,他就已经害怕了,“我说,是沈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