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绝期。”
姜炙也就罢了,一直都是一个见到美色迈不开腿的人,所以对着殷晟“小郎君长,小郎君短”的,他觉得正常。
最不正常的是殷晟,他似乎不是失忆,而是被篡改了记忆,以至于性格都大变。
在他的记忆里,他的哥哥一直都是一个很爱惜羽毛的人——从不让陌生人靠近他半步。
可面对姜炙,他放下了自己的原则。
姜炙无论说什么,他都有求必应。一些很简单的,诸如劈柴生火之事,他都抢着干。
而没事的时候,他则是孤单地屋舍门空坐在一角,望向在远处傻傻地独自玩耍的姜炙。眼神曲折地如同山路十八弯,目光眷恋又复杂地活脱脱像个话本中那受了情伤的男主角。
余晏这个单身几百年,甚至还没脱离童身的单身儿童受不了他们两个在自己面前夫唱妇随。
于是他有意无意地和姜炙透露过他在人间很忙,没时间照顾他们,让他们赶紧打道回府,别在这儿给他添麻烦。
“怎么会麻烦。”姜炙放下了正在做菜的刀,听到这话后双手叉腰,颇有不满。
“本大人来人界微服私访,到你这儿借住一下,你个土地公公应该感到蓬荜生辉才是。”
“你才是土地公公,你全家都是土地公公。”余晏气急。“本公公,呸,本仙君这儿摆不了你这样的大佛,你快点回你的魔界去。”
“魔界有镜曾在,用不着我操心。我要在这儿玩。”
“……你是魔君,可不能撂摊子不干。”
“啊。”姜炙有点糟心,讨价还价道。“就玩几天,不行吗。”
“……不行,要玩回你魔界玩。”
听到这儿,姜炙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难得捡到一个长得帅,脑子还不好的小郎君。我要是回去了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余晏咋舌,他虽然知道殷晟和姜炙似乎被鲲精因为种种原因被消除了一部分记忆,但他硬是没想到都已经过了一个月还没有恢复。
“放心,我哥可比你有能力多了。他明明为了你才最近惹了一堆烂摊子。”
“别瞎说。”姜炙扁了扁嘴。
“我瞎说什么了。我问你,他现在在哪?”
“当然是在给我买酥油饼,昨天我说要吃,他便一早就出门了。”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余晏一挑眉,双手抱臂。“明明是你昨天出去挑衅人家牛ròu摊店主,把人家屠ròu摊主的,他现在替你去赔礼道歉了。”
什么!
姜炙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