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时间,顾卿安改变了他。
只是这种改变,是在她离开后才堪堪显露。
“你为何不信她死了?江远岫,你是在害怕她真的死了么?可是你为什么要害怕呢?”
接连三问,许清han的话令江远岫不知要如何回答。
“咚咚——!”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许清han看了江远岫一眼,收敛起了刚刚的气势,起身开门。
“您是……?”
“奴才是带着宫中那位旨意来了,江城主,同奴才进宫觐见吧!”
身着着常服的宦官朝江远岫鞠了鞠躬,让开了门。
许清han闻言眉心微皱看过去,眼中尽是担忧。
宫中那位为何会在这是召见江远岫?!
而江远岫则是从善如流的起身,由着宦官将他带到那位面前。
“见过官家。”
“江城主,我上次见你还是五年前了。”
皇帝坐在桌案后,锐利的目光落在许清han身上,带着几分试探。
“不知今日官家叫远岫来,所为何事?”
“我听人说,襄阳城如今发展不错,若非临关,怕是能与京城相媲美了。”
“官家赞誉,襄阳城再如何也不过是边城,怎能同京城相比。”
江远岫同官家打着太极,心中却是暗暗起了思量。
他以为官家今日叫他来,是为了顾卿安之事,可这说了几句话,却是从未提及她……
“近日听下面的人提起,江城主同晏家有所摩擦啊?!”
“谈不上,商贾之事,盈亏都是常事。”
“盈亏确是常事,今日我叫你来,其实也是想替晏家说上两句,有些事江城主还是莫要做的太过了。”
“官家的话,远岫不明白。”
“江城主不用同我装傻,我们都明白。本来你和晏家的事我犯不上插手,只是若你如此的原因是为着卿安,那我就不得不说上两句。”
提及顾卿安,江远岫眼神冷了冷。
果然,顾卿安只会用皇权压人吗?!
官家没瞧出江远岫心中在想什么,兀自说道。
“说来你与卿安的婚事,我当初便觉得不可行,现在倒也是按着我的话来了。”
“远岫与顾郡主缘分浅薄。”
“好一个缘分浅薄!”
官家眯了眯眼,脸色沉怒了起来,“江城主这话说的当真是轻巧。但我不知,她对你的这份情会要了她的命!江远岫,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