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亲自喂饭了。
曾幼瑜玩儿着手机,挺冷漠的。
包厢里空调开得足,她穿着皮草,觉得热。
小貂一脱,里面是一件贴身的连衣裙。
男人站起来,接过,挂在衣架上。
“幼瑜,你能找我来,我很开心。”
他笑得很开,满脸迷恋。
曾幼瑜抬眼,勾唇一笑,“明德,我们多久没见了?”
“一年多了吧。”男人握拳撑着下巴,看着她,“你离开那天,我去机场找过你,可惜没见到。”
曾幼瑜收起手机,把头发掖到耳后,“那是挺久的。”
其实曾幼瑜当时离开,压根就没准备告诉袁明德。
袁明德倾慕于她,所有人都知道。
她这些年对他客气,完全是因为袁福来。
曾幼瑜对他,有儿时的情谊在,但更深入的情感,并没有。
“袁叔身体还好吗?”
“一般,自从你。。。。”他用力抿唇,艰涩开口,“自从你结婚后,我爸就回美国做康复治疗了,他腰椎一直不好,一直拖,上次来了趟中国之后,病情恶化,所以不得不卧床。”
曾幼瑜对袁福来是有感情的。
她这么多年一直把他当作长辈亲人,所以听到这些,难免担心。
“把你叫来,挺对不起袁叔的。”
“不要这么说。”
他胳膊越过桌面,毫不避讳地握住她的手,“能帮到你,是我这辈子最愿意去做的事。”
曾幼瑜没抽,挑眉看他,“帮我?任何事吗?”
袁明德毫不犹豫,“当然!任何事!”
曾幼瑜站起身,婀娜的身段展露无遗。
深v的领口,若隐若现的风光。
在美国待久了,她并不喜欢穿内衣。
袁明德血脉喷张,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这一切,被曾幼瑜尽收眼底。
她拿起红酒杯,一步一步,走向他。
身姿摇曳,魅惑到不行。
“真的是任何事?”曾幼瑜臀部靠着桌边,倚在他身旁,“不问原因?不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