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你认识许瑟瑟?”
“不算认识。”盛文禄淡淡道,“只是见过一面,不过都是很久远的事了。”
虞时拧起眉,沉默的盯着盛文禄。
盛文禄转而又问:“那虞小姐呢?你和许瑟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直在查许瑟瑟的事?”
虞时以沉默回他。
她其实也可以编造一个理由,像是搪塞陆闵行那样搪塞盛文禄。但直觉告诉她,盛文禄不会相信。
甚至,盛文禄可能已经猜测出她的真实身份了。
所以呢?
盛文禄又为什么要问他这个?
他以前见过姐姐,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两人都安静下来,一言不发的看着对方。直到最后,盛文禄终于开口:“虞小姐只是想送陆明珠进去?还是想报复所有曾经伤害过许瑟瑟的人?”
虞时心中猛地一颤,有种莫名的感觉从脑海中袭来。
她看着盛文禄,道:“如果是后者呢?”
“如果是后者……”
盛文禄叹了口气,眼神好似有些怜悯,“那虞小姐的敌人,就太多了。”
“伤害过许瑟瑟的人,何止陆明珠一个?在京都这片有钱人的土地上,有多少人的手是干净的。你想蚍蜉撼树,那基本是痴心妄想。陆氏、杨家暂且不提,光我们盛家,就足以成为你的绊脚石。”
盛文禄站了起来,目光半垂着看向虞时。
见虞时脸色突变,他笑了笑,眼眸中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但如果只是前者,我会帮你。”
第231章舆论发酵
有一瞬间,虞时好似听不清对方的声音。
她脑中只剩下盛文禄说“我们盛家”那几个字。
几乎是同一时间,虞时猛地站了起来,语气冷戾道:“当年闯进酒店房间的那些公子哥,有你们盛家人?”
盛文禄目光平静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推诿,点了头。
“是我一个堂弟,爷爷最喜欢的小孙子。”
虞时眼中的恨意似乎要化为实质,直直刺向盛文禄。盛文禄却道,“所以你更应该明白,单凭你自己的力量,又怎么撼动得了这么多人?”
“许瑟瑟对陆闵行多么重要,你应该也清楚。可当年,这件事的最后结果,是息事宁人。就连陆闵行都改变不了什么,更何况是你?”
事发后,陆闵行的确用雷霆手段做出了许多震慑人心的事,但那些事并不能动其根本。
那时候他也被长辈压迫着,以长兄的名义带着那位堂弟前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