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苏沫沫眼疾手快,拽开谢知勉手臂,手里的荷叶盾牌脱手,荷叶平平削过,白婉宁手里淡紫的珍珠落入荷叶盾牌中央。
“回来——”
苏沫沫一声,荷叶盾牌如识途老马托马斯回旋。
淡紫色珍珠“咕噜”“咕噜”在荷叶颠簸,在白婉宁瞪大的眼底震颤。
“苏沫沫,你到底想干什么?”
淡紫珍珠是她能否和陆景和捆绑一生的关键。
怎能落入苏沫沫手里。
荷叶盾牌在苏沫沫面前悬停,她笑着将淡紫色珍珠捏在掌心。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
“想害我的人,我必百倍还之。”
“现在莲藕妖王灭了,轮到你了。”
苏沫沫说完,浓浓的不悦气息袭来,脊背撞入谢知勉结实的胸膛,谢知勉的声音贴在耳边。
他取下苏沫沫手指尖的珍珠,一把将荷叶盾牌拍开。
“这东西不适合你,等我找到合适材料帮你弄更好的。”
有好东西,苏沫沫才不扭捏。
“好啊。”
她歪头看谢知勉,“我要惩罚白婉宁,你说这珍珠给谁吃好?”
谢知勉冷诮勾唇。
“沫沫是要我决定?”
对上谢知勉这个阴晴不定的大疯批,苏沫沫紧张的心脏悬停到喉咙口。
因为谁也不知道,疯批下一步做什么决定。
“只要不给白婉宁吃,谁都可以。”
“好啊。”
谢知勉眼底的冷诮划过,随手将珍珠丢给了老道士旁的愣头青小道士。
“你,吞下去。”
谢知勉言简意赅。
但每个字重量非凡,听了就让人不由自主想臣服。
小道士捏着珍珠,万脸懵逼。
“可、九殿下,卑职是个男人啊!”
“你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