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庆祝一下。”
谢知勉薄红的唇瓣慢条斯理辗转,不像在索取,更像在折辱她。
“沫沫应该知道,什么事情最能取悦本殿。”
她、不、知、道!
苏沫沫被亲的呼吸粗粗,心跳乱的不成样子。
“殿下,既然你我迟早要成亲,这件事难道不是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吗?”
“既然迟早要成亲,所以早一点也没什么。”
谢知勉一句话堵了她个彻底。
苏沫沫浑身的血液乱窜,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好躲避谢知勉灼热目光。
谢知勉不可能让她躲,修长的手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因为抵触缩紧的瞳仁里,低头覆上她的唇。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可这样的碰触多了,苏沫沫的神经末梢像含羞草一样卷曲蜷缩起来。
人一旦变得敏感,任何感觉都会放大无数倍。
那一下一下,让她的呼吸彻底失了秩序。
她脸红似火,呼吸粗粗,脸上的表情像是羞愤,又像是羞恼。
谢知勉故意逗弄她似的,碎吻停下,洁白的牙齿却咬住她粉润的唇瓣,用了点力道,微疼麻痒让苏沫沫嘤了声。
“够了。”
她拿出全部的自制力,阻止了谢知勉接下来的动作。
一只嫩白如藕的小手挡在谢知勉薄红的唇上。
谢知勉瞳仁颜色加深,玄色衣袍每一根线条都仿佛随着不悦竖起了尖刺。
“沫沫不喜欢本殿吻你?”
“那倒不是。”
“我只是身子有点不舒服。”
情急之下,苏沫沫想了个蹩脚的借口。
“哦?”
谢知勉的眸子眯了起来。
“不舒服怎么不跟本殿说?”
“来人,宣太医!”
撒谎的结果,就是来到白帝城的城主府,苏沫沫被谢知勉打横抱着从轿撵下来,在百官惊异的目光中,大步流星的前往下榻的寝室。
整个白帝城叫得上名字的大夫慌里慌张的被喊来。
和太医一起,正襟危坐的给躺在床榻上的苏沫沫诊脉。
谢知勉斜倚着床榻,手臂松松的揽着躺在他怀里的苏沫沫。
苏沫沫宛如待宰的牛羊,被几个太医轮流诊脉。
“沫沫怎么了?”
谢知勉声调不大,回荡在房间,却不由自主让人臣服。
太医跪了一地。
为首的张太医麻着胆子看了眼苏沫沫,苏沫沫面色红润,哪儿有半点得病的迹象?
“回九殿下,苏姑娘的身体底子十分好,气血通畅,经脉畅通。”
“可能是偶感风han,臣这一剂药下去,保管药到病除。”
苏沫沫气的鼓起了小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