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密无间,可惜自己迟迟没怀上,也不知是脑子发热还是怎的,一个念头掠过心头,楚芙阳将它说了出来,“若我真没法身孕了,王爷便纳个妾入门,也好”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谢知渊咬了一口,楚芙阳轻呼一声,雪白的红梅旁有着淡淡的印记,极为香艳。
谢知渊抬眸瞧着她,“你胡说什么。”
楚芙阳的手掩起雪脯,她委屈了,那还不是为了谢家着想,总不能让子嗣断在他们这里。
谢知渊将她的手拿开,在柔软处落下一吻,轻柔了声线,“你会是个很好的母亲,我也不需要妾。”
听着他手指的去向,触到那抹水润,楚芙阳身子泛起潮红来,总是如此,她越是害羞,他便越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水榭在大雨如注,池内的鱼儿躲在荷叶之下,水波涟涟,此时的雷声不吓人,只是轻轻地轰隆。
楚芙阳的腰肢犹为纤细,于谢知渊而言,不过他的一掌便可拿捏,她衣口敞开,尽显娇媚之态,不知所措地瞧着他。
谢知渊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楚芙阳心心念念的房门未关,哪里知晓外面的下人们得了吩咐可不敢进来。
白烟色的裙摆被掀起,楚芙阳红着脸有些迷蒙,shuangtuibeitanzaishoujian,忽然颤了颤身子。
谢知渊并没有很着急,很轻柔,但也逼出了楚芙阳的眼泪,她还得花时间适应。
落雨微凉,楚芙阳却薄汗浸身,碎发微湿,雨声淅沥,掩盖了那漫出口的声音
待大雨停下,水榭亭池里的荷叶上有蛙声轻唤,楚芙阳已是满身的乏累。
片刻之后,候在外面的侍女见着谢王爷抱着王妃从水榭里出来,王妃身上披着他的外衣,她把容颜埋在他的怀里。
卧房里,侍女备了热水入房间,不久后又传来欢愉的动静,便连忙退下了。
直到许久后,
抑制得成效不错。
倒是楚芙阳总觉得身子不对劲,便诊了自己的手腕,微异的脉象使得她欣喜起来,正是喜脉,虽有些薄弱,但总是好的。
秉着习医的经验,楚芙阳写了份安胎药,身旁侍女听了连忙托人去营地里告知谢知渊。
半炷香后,楚芙阳正喝着汤药,便见着谢知渊风风火火地赶来,身上的甲衣都还没来得及换,过来把她手里的汤药放下后,就抱住了人。
那细长的眼眸笑得不知有多开心,楚芙阳哪能依着他抱起来动来动去的,忙道:“汤药还没喝完呢。”
谢知渊抱着她没撒手,“我是真的要有儿子了?”
仪表堂堂的平西郡王难得有这样的傻样,楚芙阳咯咯地笑起来,“有了有了,你的盔甲硌得紧。”
谢知渊松开了手,忙去将甲衣脱下,只能了内衫,又要凑过来,还没开口,楚芙阳又道:“满身是汗,也不给抱。”
谢知渊瘪了下嘴,连忙赶着去沐浴更衣。
待他回来,楚芙阳把汤药喝完一会儿了,他长发微湿,没来得及擦擦,她笑道:“什么时候谢王爷变得这般毛毛躁躁的了。”
谢知渊靠过来与她亲热,回应道:“还不是因为想着王妃你。”
几日后,在上奏辽西旱情的折子上,谢知渊都不忘写上当爹的喜讯,他是打心底的高兴。
熬过害喜的几个月,楚芙阳的肚子开始显怀,时常也会和谢知渊闹些小脾气,期间庄家的人也曾想来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