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还主动的讲了一些事情,只是不管怎么样,育当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开口了。
因为盘的到来,几人话题草草结束,林惜也从自己的冥想中回过神来。
“你们聊完了?”
存格看她躺在床上憔悴的样子,打趣道:“是啊,惜姐你都不和我们聊天的。少了你聊天都没那么快乐。”
“不好意思,可能身体受伤了,有点打不起精神。”
林惜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胸腔隐隐作痛,就这一会儿,她的脸色又苍白了一点,人也确实蔫蔫的。
“你还是快躺下来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你了。你这病还得好好养养。”存格看她面色不好,赶紧出声,准备带着一屋子人离去。
“阿姐,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你喊我。”育当看她面色不好,赶紧上前帮扶她躺好。
“没事,你们玩去吧,我自己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她把自己看了一半的兽皮卷放在一边。疲惫的强撑着和众人道别。
她这样个子,别人也不好留在这边,很快就鱼贯而出。
林惜从嘈杂的人群中回归清净,难得的叹了口气,像这种不为工作和探寻某种事物的内在与发展的纯八卦,她只会感觉疲惫和无聊。
仓颉临走前看了看疲惫的她,然后恋恋不舍的跟着几人一起出去了。
说来奇怪,他从小到大,一直喜欢独处,可是最近只要和她在一块,就是什么话也不说,他都觉得满意和快乐。
几人出了林惜大巫房门在外面又han暄了一会儿才各自散去。
盘默不作声的跟着几人往山下走,外面这会儿又飘起了雪花,只不过没有风,温度不是那么han冷,反而有种宁静的美。
只是几人刚走到山下广场附近,就听到关押罪人那边传来男人尖锐喧闹的声音。
几人对视了一眼,异曲同工的往那边走去。
这些罪人被仓磨了一段时间后,已经不像当初那么嚣张跋扈,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有又苦又累的活等着他们。
他们每天为了能多得一点吃的,老实听话了不少。虽然每天晚上他们回来开饭的时候也会抱怨,但是也不过是嘴上说说,也不敢闹得太大动静,今天的吵闹声,让人察觉出一丝反常来。
几人到那边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围了一堆的人。
几人因个人身份和实力在部落里比较出彩,众人纷纷给他们让路。有热心好说的,还给他们解释了一下。
下午的时候和涡一起值班的的另一个人因为家中有事没有及时来值班。涡年轻稚嫩的脸庞让这堆罪人里的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看到一点希望。
他们一天只有早晚两顿饭,这会见涡一个人,以为涡是个好欺负的,当下就叫嚷着,让涡给他们加餐。
涡可不是个会搭理他们的人,所以当涡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也没有和他们扯皮的打算的时候,他们以为涡是怕了他。
最明显的行为就是,那人从祈求变成叫嚷、威胁和直接上手。
只可惜,他动手的时候涡躲开了,那人甚至连涡的衣角都没有触碰到。
涡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脸,直视前方。
涡漫不经心的样子,让男人觉得自己丢了面子,尤其是在一群人众目睽睽之下,他甚至觉得空气静默了一瞬,内心的自尊和屈辱感,让他怒上心头。
于是,男人向涡吐了口水。
涡躲开了男人的攻击,却没躲开男人肮脏的唾液,男人的唾液沾湿了涡厚重的皮毛大衣。
粘稠的液体,从他的皮毛大衣上缓缓滑下,最后隐没在皮毛里,只在人眼可见的范围留下一道打湿的湿痕。
这里的吵嚷声甚至都不是涡造成的,是那个和涡一起值班的男人回来了,涡说要回去换一下衣服,那男人不可思议下,拿了藤鞭抽打了吐口水的男人。
涡的默不作声,激起了那男人反抗心理,在鞭子抽向他的时候,他第一下没有躲,惨叫了一声,之后的第二下、第三下,他开始拉别人给他挡鞭子。
别人不如这个男人这样大胆,敢光明正大的做反抗行为,但是反抗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罪人却是敢的。
以至于这边的吵吵嚷嚷,都是被关起来的罪人自己闹出来的。
涡在旁边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换一下,他这波澜不惊的样子,让同他一起值班的男人对他刮目相看。
他们的袖手旁观,让里面的罪人们分成了几派,各自出手互相攻击对方,里面的惨叫声嗷嗷一片。
也就是这些动静,引来了部落里闲散的好事人群。
这群人有的安慰涡,有的看戏不嫌事大。唯一的相同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