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颉仔仔细细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他其实很不喜欢林的作风,也不知道这么一个贪生怕死,又好吃懒惰的人是怎么养出林惜那么优秀的孩子的。
尽管他再不喜欢,他是惜的父亲,他也得做到敬重他。
仓颉给几人讲完了事情的始末,只觉得口干舌燥,这种游说的事情,真的不适合他这种不爱说话的人。
不过林还是跟着他回去了,虽然不是自愿的,但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甚至完成的更好。
季午和交征听到后,让青直跟着几人一起回去了。
这一行人里,最高兴的非果莫属了。
以至于她的喜形于色在一群面色凝重且十分严肃的队伍里形成个性鲜明,别具一格的强烈对比。
“阿娘,要不你还是严肃一点?”迁安看着频频看过来的青直和其他人,迟疑的说道。
果眉开眼笑的吃着言给他们装的ròu干:“哎呀!严肃什么?!马上就能见到你姐姐们了,你不高兴吗?!”
是不是因为见到惜和育当而高兴,别人不知她的真实想法,但是心情不是很好的仓颉听到后,一直紧蹙的眉毛倒是舒展了不少。
林垂头丧气的吃着ròu干,虽然表情蔫蔫的,但他吃ròu干的速度可不慢:“哎~我要去送命去了啊——”
“啪!”
果打掉林继续往罐子里掏ròu干的魔爪,抱起轻了不少的罐子,往里看了看。
“别吃了!你吃的这么快,不到家就没了,惜和育当还吃不吃了?!”
果说着自己从罐子里数了几根ròu干装在自己胸前的兜里,恶狠狠瞪了林一眼,将罐子封起来放在一旁的ròu干罐里。
林吃完手里的ròu干,舔了舔手上留下的蜂蜜和烤ròu的香甜味;“那边不是还有一堆吗?我都要去送死了?我还不能吃点ròu干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看看你在都克部落这段时间长了多少ròu!野兽看见你都要流口水!”果伸出一根指头狠狠戳着林的与日俱增的肚子。
果一看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是在都克部落过得风生水起了,也不想想她寄人篱下。
言嬷和交征的伴侣都对她不冷不热的,她一天天过得分外煎熬,要不是言嬷和交征的伴侣虽然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但是好吃的她一样也没少,她早就待不下去了。
想想回家后自己舒心的日子,果收回了手,把半倚改成斜躺,还推了推碍事的迁安和林。
“哎~也不知道你姐姐的伤好了没有。”果吃着ròu干,望着顶棚想到走之前惜还在昏睡着,前所未有的惆怅起来。
她看了几眼前面的仓颉,也没敢把话问出来,还在心谤腹非:这孩子比他阿爹阿娘厉害多了,看着不像个好人。
“仓颉哥,我阿姐身体好了吗?”迁安闻言,向仓颉打听。
他们这一路上都在讨论对战策略和一些其它的事情,大家都心情沉重,也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果这么一说,其他人才想起来这事。
“惜已经没事了。”仓颉说到林惜,语气都柔和了不少。
青直闻言,转头认真的审视了一下仓颉,仓颉感受到了对方的视线,直直的看了过去。
两个少年的眼神,在han冷的冷季相交出了不一样的高温花火。
青直率先移开目光看着前面的道路。
一行人回去的时间用的时间不多。而这快速的赶路历程,让几人累的连开个短暂的会议都没精神。
看着回来的人,立流也没在意这一点时间。只是让一群人回去休息,而他带领部落的人准备东西给林和斧西路上侦查使用。
一家几口全部回到了久违的家,还没有来得及和林惜、育当来一场回归家庭的温馨互动,林要外出准备刺探敌情的行程已经到了。
立流把两人路上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们要用的东西,大家都给你准备好了。”
“这是山月阿嬷最近做出来防护衣服,虽然穿着坚硬不舒服,还有点磨ròu,但是为了性命,我还是建议你们穿上它。”立流把山月阿嬷带领一群女人做出来的两套树皮防护服拎到两人面前。
林看着硬邦邦的树皮桶,质疑道:“穿上这个我真的会保住性命,而不会因为跑太慢,身体太僵硬被敌人用矛戳死吗?”
斧西看着那两套树皮衣,伸出去的手也迟疑得很。
这玩意儿怎么看,怎么会让他们行动不便吧?
这次部落里大部分人都来送行了,山月阿嬷也在其中。
她看着林毫不遮掩的嫌弃和斧西质疑的眼神,脸色有点不太好看,这些天她虽然也拿这套树皮防护服让别人试穿过,得出了一些不好的地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