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去拉一车水,把门里面扑湿。再让扩可从上面往下浇。”立流皱眉,冷静的观察情况,细分事情缓急,着手安排人员去做。
敌军攀爬城墙的人,不知道这个城墙别人可以上去,看到城墙上站了不少人,顿时慌乱起来,有一个心理素质不行的,当场攀爬失误,掉了下去摔得奄奄一息。
扩可观察着,见那男人摔下去后,血水像蠕动的虫子一样,从他的尸体底下慢慢溢出来。
敌人首领看着己方还没开始就牺牲了一个人,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上扬,转身朝身边的人耳语了一句。
被他任命的人,立刻带了几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攻打我们部落!”立流站在门边喊到。
“仇人!”男人听到立流的话,笑容不变,甚至是有些愉悦。
“我们部落不曾和其他部落交恶!”立流拧眉,想不起部落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号人,因为离斧西汇报的时间太短。他甚至都没往入侵者那上面想。
而现在,斧西被派去看守部落里的老人孩子,根本没有指认的可能。
那男人说完,任立流如何叫喊,也不再搭理。
攀爬城墙的人依然在攀爬,没有男人的命令,他们没有一个撤退的。
即便他们快爬到顶,会被持有长矛的人无情的戳下去,被戳死或是摔死,也不曾有人胆怯,违背男人的命令。
河近部落的大门附近,很快就有几只尸体,他们被摔的面目全非,死相凄惨。
男人脸上的笑也就越来越阴毒。
“把那几个露头的给我扎穿!”男人把手里的矛递给左手边一个男人,指了指站在城墙上随时戳人的持矛队和回报情况的扩可。
两方离得不近,扩可等人只看到男人说了什么,然后就见他身边的人接过他手中的矛,向他投射过来。
男人的速度很快,从接矛到投矛不过是一瞬而过的事,等反应过来,那矛已经将他身边一个拿长矛的人戳穿了。
那人还穿着山月阿嬷给做的树皮护甲,只听得一声脆响,那矛丝毫不减速度直直扎穿了他的胸腔。
男人顿时像是没有生命力的物体,以极快的速度砸向地面。很快就和之前那些从城墙上掉下去的人一样,再无生命体征。
都是自己部落的人,那男人比扩可大上个十来岁,也算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人,就那么死在他面前,让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的行为比他的思想反应的更加迅速,等他反应过来,他弩箭里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