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知道吗?我不甘心!”
“哥!你往好处想想,嘉南姐要真跟了你,还不是要跟着咱吃苦,遭人白眼?”
“吃苦?你觉得我会亏待他吗?我怎么就不能给她幸福?就他时佑可以?”
纪翎知道说再多都是徒劳无功,她见证过嘉南姐跟她哥的过往,曾经的他们那么甜蜜,爱的毫无保留,如果不是纪海的介入,他们会是让人艳羡的一对。
她理解哥哥的不甘心,可也不愿意看着他沉溺于过去的情伤中,自怨自艾。
晚间宾客散场的时候,纪翎学着沈沫,也上前抱了抱乔嘉南,时佑在一边看她的眼神直冒火星,活像要盯出几个血窟窿出来,纪翎懒得理,还挑衅的瞥了他一眼。
嘉南姐身上香香软软的,成熟妩媚的波浪长发在她面上拂过,搔的人心痒痒,又酥酥麻麻的,有种想紧抱在怀中深吸一口的冲动。
乔嘉南也吃了一惊,不过纪翎蹭上来的速度极快,又瞬间分开,仿佛只是好朋友之间亲昵的拥抱。
她带着嗔意警告的看了纪翎一眼,见她若无其事的拉着沈沫离开,有些无奈的叹息。
今天乔迁宴上第一次见到了庄思文,是个看上去有些个性和脾气的小姑娘,见了她倒是礼貌的喊了声嫂子,乔嘉南心善,这声称呼立马让她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还不至于真会吃醋。
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时佑夫妇回房前去看了何芬,
“奶奶,住这还适应吗?”
娟姐正在照顾何芬洗漱,忙替她回应,
“挺好的,老太太今天出门溜了几次弯儿,还抓了只小奶猫放屋里头养,上次种的瓜苗今天看了,已经结了不少瓜呢!老太太可高兴了。”
何芬漱过口,拉着乔嘉南参观她的新卧房,“孙媳妇,你看看,这房间比之前大院儿的宽敞多了,我听佑儿说这窗帘还有床上的被子,件套都是你挑的啊?真是好看!”
何芬一脸乐呵,笑起来慈眉善目。
“奶奶!你住的舒服就好,有什么不方便的或者有什么需要就让娟姐去找李管家!”
“唉!李管家白天来看过了,要给我多安排两个人照应着,我回掉了,还是之前的老人用的顺手,就不麻烦了。”
乔嘉南扶着何芬到床上坐着,把床头灯打开,娟姐把老太太平日睡前服的药递了过来,
时佑对何芬的事一向上心,四处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疏忽的地方,乔嘉南坐在房里陪老太太聊天。
“我家这老大啊,现在回国,我总担心他们夫妻跟佑儿合不到一块儿去。在m国闹出这么大事,我吓得差点缓不过来,我早劝他为人要低调些,不要结仇,都当耳边风了。”
何芬一脸凝重,吞下几种颜色形状各异的药片,乔嘉南忙把水杯端给她,等何芬咽下,再让娟姐把东西收走。
“奶奶,警察那边还没具体消息,不过现在人都回来了,国内治安好,不会再有那样的事了,您老就放心吧!”
乔嘉南的声音天生有一种奇异的可安抚人心的效果,何芬这把年纪,就图个子孙安稳,时佑找到这样的媳妇,她是打心眼里一万个满意,孙儿又实打实的喜欢,她看着自然也高兴。
“我这两天想着,要不把你爷爷从漳州接过来吧?他就你这么个孙女,也该享享福了。”
“他呀!念旧呢,舍不得离开那些同胞兄弟还有姑姑,我劝了他不少回,总说再等等,我也不能逼他。”
乔嘉南多少有些无奈,老头儿太倔,舍不得离开故土,无法成全她这份孝心。
“哎!人老了就是犟!哪个老人不想子女在跟前尽孝?”
时佑溜达一圈上楼,喊乔嘉南早点回去,何芬笑着打趣:“佑儿你是一刻都离不开媳妇,栓裤腰带上得了。”
娟姐在一边看着两口子捂嘴笑。
“奶奶你早点休息,明儿一早起来晨练,我来叫你!”
“行行行!”何芬朝他们摆摆手,“不早了,你们回去歇着吧。”
……
晚上临睡前,乔嘉南在衣帽间整理了一番衣物,发现又多了不少没见过的包包首饰,爱马仕的birkin又贵又丑她实在欣赏不来,偏偏各种皮质颜色尺寸,摆了整整一排。
“你让庄姐买的?”
“嗯!之前让你挑,你总拖着,我就随便买了些,都是当季新款。”
“我用不了这么多,放着也是生灰,每次换季又送来新的,我是真的消受不起!你妈喜欢这些,让她拿走吧……”
以前没钱的时候,总是幻想等将来有钱了就可以随便买买买,可真正实现财务自由,对物质唾手可得后,才发现很多曾经趋之若鹜,如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