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脸色看!”
说完纪钧昇便挂了电话。
一听他要找乔嘉南,时佑不干了,赶忙让人找到电话号码,又重新拨过去,
“说……”
……
umi最近的工作状态可谓是尽心尽力,效忠的对象也从老板变成了老板娘。
西郊奥莱的建设在她的紧盯下有条不紊,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每日进度都事无巨细的向乔嘉南反馈,时佑身上的一小部分担子逐渐被老婆接手了,他顿感轻松不少。
集团erp系统完善后,人事部组织员工进行了长达三天的实操培训,不久之后便都能顺利上手了。
不得不说,这一举措大大减少了部门之间的内耗,也为时佑减轻了工作量。
更重要的是账目较以往更清晰了,避免了更多资金的流失,总之,与之前略微混乱的状态比,集团上下整个工作流程更为规范也更高效。
连时忠国都不得不对乔嘉南大为赞赏,刚开始他还真是有眼无珠,怀疑儿子的眼光,现在看来,这个儿媳确实有两把刷子。
他也从裴舒那里知晓,当初时佑在m国遇险时,乔嘉南冷静应对,第一时间通知人去支援,一刻都没有耽搁。
没有呼天抢地,这样遇事不慌,从容不迫的气度到哪里都是难能可贵的特质啊。
如今集团高层不少人都已经在时佑的默许下倒戈受她差遣,御下也是极有一套,竟被她管理的服服帖帖。
……
啾啾满周岁的时候,大舅和唐颂一家都过来为她庆生,虽是低调出行,可媒体嗅觉向来灵敏,总是能捕捉到些风声,各路记者蹲守在佑南庄园门口伺机而动,都希望能获取到一手资讯。
唐颂的莅临也惊动了青城市的政府高层,可他来这为私不为公,可苦恼了一干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青城首富时家和京城国资委一把手虽是姻亲关系,来往也属正常,可难免不让人遐想连篇。
对唐颂来说,只是一次正常的走亲戚,可外界看来,时家军政商三座大山本就地位难以撼动,如果又多了一位更加位高权重的亲戚,那更是不得了了,而他们聚在一起只是为了给一个小娃娃庆生?
时家茶余饭后供人消遣和八卦的秘辛从此又多了一条,总有人说唐颂的官位恐怕还得要升,再往上,那让人想象的空间就大了,皆是不宣于口,讳莫如深。
时忠国跟裴舒如今皆是半退隐状态,偶尔给时佑提点不痛不痒的意见,业务方面已经放手,如今大部分时间便是连遮羞布也不盖了,成天在外面风花雪月,好不快活。
娱乐八卦又浓墨重彩的把时忠国的风流成性大肆渲染,时佑懒得替他去公关,名声早臭了,做再多都是徒劳。
裴舒倒是偃旗息鼓,对自家老公完全是放任不管的状态,也是,时佑夫妇如今已经接管了时家所有的生意,时忠国名下空虚,玩的再花,也影响不到时家的根基和自己儿子的利益,随他去吧,心里早就在诅咒他,哪天死在女人床上就好了。
想通了以后,裴舒便把心思放在孙女身上,也许是有过前车之鉴,如今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在面前咿呀学语,方才感悟当年对儿子成长的疏忽。
年轻的时候,满腔热血,还有对金钱地位的渴望,舍弃家庭,跟着时忠国艰难创业,走南闯北数十年,本是同甘共苦的患难夫妻,到头来却不能善终,只换回如今的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真是可悲。
这个年纪,丈夫不同心,跟儿子有嫌隙,再多的纸上富贵都失去了意义,裴舒瞬间苍老了不少,看着眼前孙女灵动的大眼睛,舔犊之情瞬间被激发,闲来无事,白天趁着时佑夫妇上班,她便过来陪孙女,也算找到点精神寄托。
乔嘉南是知道裴舒几乎每日都过来,她默许了,想起之前勒索过自己的婆婆,两人现在面对面多少还有些挥之不去的尴尬。
跟裴舒的battle中,她是最终的胜者,当然她也做不到以胜者自居,再颐指气使的挑衅自己的婆婆,败者已放下刀戈,她没有步步相逼的道理,那样显得胜之不武。
再者,裴舒毕竟是时佑的生母,虽说在她儿子的成长过程中严重缺位,可父母爱子女之心终归不假,所做的一切令乔嘉南不齿的事也都是为了维护时佑的利益。
如今就算做不到放下芥蒂,坦诚相交,不交恶也算是种进步。
偶尔乔嘉南圣母心发作,也觉得裴舒可怜,丈夫让她颜面尽失,儿子漠视这一切,不为她做主,如今就算到佑南庄园看孙女都尽量挑儿子媳妇不在的时候,想想都有些卑微。
不知道裴舒又触动了乔嘉南哪根善念的神经,她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