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想就觉得两股打颤。
“馋归馋,年轻人还是得节制!”
【帅哥谁不馋,睡过了当然就不馋了!统子,有让白钰城一到晚上就困的方法吗?】
系统:祝好。再见。
白钰城眯起了眼,笑得渗人。
以至于孙宁宁怀疑他是不是有读心术了?
“宁宁是不是在想,怎么躲过去?”
“不可能”
“小骗子,没良心”
孙宁宁双手合十拜托:“那,阿衍行行好,一次,就一次可以吗?”
白钰城笑得邪气,褪下里衣,手里的动作故意慢吞吞的。
像极了要审讯犯人时的心理术。
“休想”
孙宁宁:!
如果说第一夜的白钰城既像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又如第一次提刀上阵的士兵。
既慌乱不知所措,又合理步步为营。
那么第二晚的他就是个开疆扩土的大将。
。。。
水汽烘焙孙宁宁的脸颊,睫毛挂着。
她的长发被拢住,帷帐内的空间逼仄,暧昧反复重叠。
一步更进一步。
他握住她的脖颈,低头。不接吻,鼻尖抵住鼻尖。
兵法讲究以退为进,这时候倒显得退无可退。
可惜他从来不知道何为循序渐进。
孙宁宁感觉自己的呼吸乱极了,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
她发狠地咬了口他的肩膀,却是被白钰城边喘着气边笑,把她往上颠了颠。
“抓紧”
。。。
第三日回门时,连路的马车上,孙宁宁就打了十几次白钰城的手。
哪怕他的手背都红了,她也不心疼。
倒是他心疼她的手心,攥过来揉,“你闹脾气也别打疼自己。”
孙宁宁梗着脖子说:“呵呵,我不疼!”
白钰城笑了,“是啊,不疼,是我心疼”
孙宁宁: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做的时候可不心疼!
姐姐我从前是熬夜给资本家打工,现在是熬夜被做的不人不鬼。
看看姐的这个黑眼圈!
【宿主,你的身体非常棒,一天比一天棒!快快快,接下来连做一个月,无病无痛不是梦!】
孙宁宁瞪大眼,【你说什么?你听一遍你自己说的,是人话吗?我的胯不是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