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子已经萌发。
不是她自恋,而是清醒地快速思考、结合了时间节点后,发现了问题。
所以。。。那时候。。。
正因为如此,所以后来畅音楼没有他们了。
而她才低落没多久,半个月后就发现戏班子去了聆听苑?
同样,她才连续去了几次聆听苑后,他们又搬走了?
孙宁宁当时还感叹:这种跑江湖的戏班子,或许不在望京了吧?真可惜。
哪想到,他们一直在?
不过是一直被撵来撵去,换的一个比一个差?
小生自觉不想抱怨太多,他赶紧转移话题,高兴地说:
“您和另一位小姐曾经还往台上扔过贵重的赏钱!”
“那时侄子生病,您扔的金瓜子刚好给小侄抓了一个月的药,我和大姐一直记得您和那位小姐的恩情。。。嘿嘿。。。”
他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接着说:
“。。。都换了三处了,还能遇见小姐,小生很开心,冒昧了。”
孙宁宁没想到还有这回事。
她有钱任性,就喜欢干上辈子干不了的事。
上辈子想给秀肌ròu的帅哥直播打赏,奈何兜比脸干净;
这辈子零花钱实在太多,她和上官葶只要开心,就会给戏子打赏,或者打赏嘴甜的小二。
孙宁宁高兴地回他:
“原来兜兜转转一直是你们,难怪我就爱听你们唱!”
大男孩害羞地低头笑了,赶紧对孙宁宁行礼: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叫住小姐只是感谢小姐喜欢我们!”
“。。。万一这里也呆不下去了,以后小姐想听戏,可以到城外十里廊的戏台找我们。”
“那里是我们戏班人的家乡,有不收票钱的大戏台,收入靠的是乡亲们打赏,不会被赶。”
孙宁宁看着这个清瘦肤白的大男孩。
十六七岁的年纪,腼腆又可爱;家教很好,为生活奔波,心性豁达乐观。
“好!但我觉得这次你们不会再被赶了。”
她要先一步把这戏楼买了!
孙宁宁临时下的决心,念头越来越强!
她招来身后稳重的小月,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小月惊讶了一瞬,也没说别的,立刻转身离开。
少年又说了几句感恩的话,而后行礼说不再多打扰小姐,微笑着便远去了。
孙宁宁看着少年远远离开,脑子里仿佛出现了他们在私下苦练的样子。
无论多少汗水、打压,也埋怨命运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