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贪好玩,冒用了一把萧郎的名号,总觉得,反正江心月江心月的名字,在江湖上被冒用那么多次,她都快背锅背习惯了。
这番,倒是要试试,盗一波别人的号——还是传闻中大帅哥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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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一登上高台,便听得台下有人惊呼:“那是谁?还戴着半个面具!是不是就是上个月拔得头筹的那个萧郎!”
台下的女子都不淡定了:
“是萧郎吗?萧郎回来了吗?”
“怎么感觉比之前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萧郎要不要来我家,好酒好菜还有我!”
“就算是瘦了,那面具下的半边脸也是俊美得很!”
“萧郎,快看我!”
原本就摩肩接踵的人群一下子更加乌泱乌泱的,都挤得更前,只为一睹传闻中萧郎的风采!
江心月倒是也不负众望,三下五下便把拦路人都打了个趴下,无论是赤手空拳的、刀枪剑棒的、斧钺钩叉的,都不敌她。当然,她也谨遵云珩嘱托——不伤人性命避免麻烦。
待一众人都趴在台上哀嚎时,她一人到了高台边,飞身而起,轻松一举拿下了那鎏金锦盒。正当她得意地高高举起锦盒向云珩炫耀,还未等云珩回应,云珩旁边的几个女的,都以为是传说中的“萧郎”在看向自己,原地犯起了花痴,争先恐后地打着招呼回应。
高台上的,江心月迫不及待打开锦盒——哪里有什么桃夭草,就只有一把金色的钥匙,在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
“这是去哪的钥匙?说好的桃夭呢!”
她带着满腹的疑问稳稳落了地,飘逸的身姿更引起现场一阵侧目惊呼。
那镇长看了一眼报名信息,心领神会,不容分说举起江心月的手:“今日比武大会获胜者——萧郎!”
“真的是萧郎?”
“我就说真的是他吧!”
“……”
底下已人声鼎沸,一发不可收拾。
江心月也不管台下人的热情回应,直接转头就问:“桃夭呢?”
镇长一脸笑意:“萧郎莫要心急,自然有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