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主,想爷爷我了吧,走带你逛逛去。”
顾渺渺一愣,随即脸色暴红又慌乱的推他,“你…你放开本宫。”
她是害怕的但又不知道这是谁的人,只好抗拒的推搡男人,把求救的眼神投向小宫女,这宫女叫彩珠是张宰相的人。
明面上是张钴搞来得人,替换了长公主,不过虞娇娇知道她背后真正的人是小侯爷,估计张宰相也不知道他找来的人居然会是别人的暗线。
彩珠见着是陈汉溟有些犹豫,她不知道陈汉溟是哪冒出来的,而宰相大人似乎有意拉拢武将,这人武力这么高如果不是天子的人……
虞娇娇立马上线,哥俩好的勾住陈汉溟的脖子,为了配合这人她努力踮着脚尖,面上笑嘻嘻道,“彩珠姐姐又见面啦。”
对于这个和长公主见了好几次的面首,彩珠还是记得的,她点头又看向陈汉溟,声音迟疑,“这位是…”
“我的好兄弟,前些时候病了,一个大男人生病居然生了这么久,你没用啊兄弟。”虞娇娇拍了拍陈汉溟的大胸肌。
青龙寨大当家眼神危险的看来,她乖巧一笑这不是找理由忽悠么,“早就倾慕公主殿下很久了,这不这次宴会上他一听有人要为难天子,他担心公主就巴巴跑来了。”
彩珠若有所思,没理顾渺渺求救的眼神。
虞娇娇这话说得,一是点名了倾慕公主,二是道他们以为长公主是天子的人,但彩珠却知道顾渺渺是宰相大人找来的。
如果利用得好了是能为张宰相一派拉来一位武力奇高的能人,届时作为牵头人的彩珠会少了好处么?
能被张宰相挑中的人脑子都比较机灵,就这么一句话彩珠就抓住了重点,她笑着道,“殿下对这位…”
彩珠瞟了下这魁梧的身材流氓做派的陈汉溟,笑得真心实意,“英姿雄发的公子自然也是倾慕不已,那就不打扰殿下和公主了。”
顾渺渺慌乱地拉住彩珠的袖子,漂亮的杏眼里全是害怕的泪水,“彩珠…”
“殿下不必担心,奴婢会在两刻钟后寻殿下的。”
比起没用的替身公主,当然是自身利益更重要了,彩珠毫不犹豫地把顾渺渺卖了,言语间暗示这两刻钟他们做什么都行。
两人挟持着一样把顾渺渺带走了。
出了外殿,虞娇娇走在前面示意陈汉溟跟上来。
她带着陈汉溟左拐右绕的进了一个偏殿,周遭寂静无声连宫女太监的身影都看不见。
陈汉溟一踏入其中就感受到了好几道藏在暗处的气息,他微不可察一顿又搂着怀里瑟瑟发抖的顾渺渺进了殿内。
里面黯淡无光,烛火燃起微弱的光,照亮了小一片光。
有个少年站在烛火前,闻声侧头看来,秀雅如水墨的眉眼带出冰冷的han,他的脸被烛火照的越发苍白几分,只那唇鲜红似血,乍一看十分病态。
顾渺渺泪眼朦胧的杏眼一阵惊喜,开始在陈汉溟怀里不断挣扎起来,“皇弟、皇弟你是来救我的么?长姐好怕啊。”
她的害怕恐惧都在这一刻爆发,被两个男人挟持到这,身边的人只把她当做交易的物件,泪珠一颗一颗从眼角滑落,“我好怕…好怕,救我皇弟。”
许是恐惧和唯一救命稻草的到来,她一时挣开了陈汉溟跑了过去,也就没有看到陈汉溟嘴边若有似无的笑意。
有意思啊,众所周知对长公主最疼爱的小天子竟然看到这一幕泰然自若一点暴怒都没有,连殿外的暗卫都平静如死水。
顾渺渺哭着拉住天子的袍角,面纱在挣扎间掉落,她盈盈杏眼水雾朦胧,眉间柔弱可怜,连哭都是小小啜泣,鼻头红红惹人心怜。
声音娇娇弱弱的喊,“皇弟…”
虞垶面无表情地任由她拉着袖子,想得却是他的长姐,永宁长公主,一个懦弱胆小又出奇坚强的女子。
真的很矛盾,他还记得初春那年他染了天花,父皇失望放弃的眼神,最后是这个长姐彻夜不眠的照顾他。
元丰三年天花甚行,他一个人躺在漆黑的屋子里,宫女太监都害怕他,厌恶他嫌弃他连他最敬重的父皇也是。
虞垶知道,很多人都想他死,可只有长姐要他活。
长姐如母,她懦弱胆小却敢为弟弟勇敢起来。
所以…这种货色凭什么、凭什么是要享受着他长姐的一切?
小天子清亮的眼染上血红,头疼欲裂的感觉又来了,他好像看到长姐痛苦的喊‘阿幸…’她很害怕…
而这些都是拜这些人所赐,都是他们!
小天子神情癫狂,掐着顾渺渺的脖子,眸色血红暴戾,“你怎敢?!”
顾渺渺被掐得面色涨红带紫,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