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天降。
老好人的尚兴平摸了好几下胡须,虞娇娇真担心他自己给撩秃了,见他还在沉吟状摸胡子,虞娇娇又问了一遍。
当着这么多人面尚兴平也不能不开口,他难得有丝后悔的情绪,早知道他就少说几句罢了,这回倒好骑虎难下。
尚兴平笑眯眯道,“依我看啊,这证据还是不足的,光凭那个死去宫女的话无法证明,诸位怎知她所说是真是假?”
虞娇娇嗤笑,“本宫还以为尚大人认定了是我大梁所为,句句不提我大梁句句皆暗示我大梁,您怎生突然改口了?”
尚兴平装傻,“有么殿下?您这可就冤枉某了。”
两边僵持下来,小侯爷只言不知道,尚兴平打出老人牌,柳儿咬牙切齿盯着她,朝臣议论纷纷。
最后还是尚兴平摸着胡须提议不如今晚就先如此,后续再议此事,态度轻飘飘的就要放下。
这个提议一出第一个响应的就是事不关己的丹炬,赫哥图白白看了场大好戏,反正也没有怀疑他丹炬,这会丹炬朝臣都想回去休息了。
北冥朝臣多有不甘,楚构的兄长也就是死去的使臣在北冥虽官职不高但甚得北冥陛下的欢心,他的人缘才华也不错,北冥损失良才自是不甘,但也无法。
现下还不知道是谁害了他北冥的人,朝臣们不由有些几头安抚在,生怕又不知不觉把哪边得罪了。
说来好笑明明是他们北冥死了人,可除了一直跳脚的楚构其余朝臣说得话几乎很少。
谁让北冥的君王已年老不堪膝下皇子有能力者不多,不像大梁虽败落起了内讧但是掌权者一个比一个手段硬,下面人让做事也有胆气。
所以最后犹豫再三北冥朝臣还是同意了这个决定。
见尚兴平要平息此事,虞娇娇冷冷笑了声,真是打得好主意啊,搞了他们大梁又想全身而退,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
在殿内的朝臣们都准备离开时,她先一步走到殿门前,稳稳当当立在那,星眸han光闪烁。
“本宫许诸位走了么?”
“今日,没有本宫的命令这台明楼,诸位大人是走不出去了?”
众人皆惊,大梁也是不知长公主的用意,丹炬先一个不干了。
赫哥图讥诮一笑,“就凭你?”他只单单说了这一句但轻蔑都快从骨子里流出来了,一个深宫女人也敢拦他们丹炬,是谁给这女人底气?
“…就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