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平时与两家走的近的,都一个个忙着与他们撇清关系。
田家倒还好,田卜忠在五城兵马司任职,虽然行事有些嚣张,但到底还有些分寸的。
再加上他人看起来粗犷,但其实心细如尘,一时之间还真的很难任他治罪,毕竟,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的事情,真要计较起来,反而有种小题大作的感觉。
便是李松也罗列不出他什么实质罪行来。
为此,李松也愁的头发都掉了不少,若真是这般重拿轻放,就这么放过他,日后,只怕这人只会更加有恃无恐。
到是田娇娇就不那么经得起查了。
京城中但凡得罪过她的贵女多少都承受过她的报复。
有坐车惊马被摔断腿的,有在出行时被地痞调戏失了名节的,这些事一查都与她脱不了关系。
而这些还仅仅只是那些与她身份相当的贵女,至于,那些身份不如她的,便做的更过分了。
一如苏染所猜的那般,田娇娇要拉她去做军妓根本不是一时兴起,而被她以同样的方法惩治过的人可不计其数。
当中还有她的亲表妹,而那个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不过是一次去田家做客时,觉得田娇娇对待下人的做法太过苛刻,为一个被她责打的婢女求了句情而已。
结果,那姑娘回家的路上便失踪了,再也没找回来。
若不是,李松让人去军营里查,根本不知道,人哪里是半路失踪,根本就是那姑娘坐上从田家回去的马车就被直接就被拉进了军营。
田娇娇的恶毒可以说是让人毛骨悚然。
枉她外祖母在失去唯一的孙女后,将所有的关爱都倾注在她身上,她也能接受的心安理得。
苏染在看到那一份份递到自己案头上关于田家的调查时,也是震惊不已。
但当看到关于田卜忠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时,不自觉得拧紧了眉头。
不禁低声呢喃道,“看来,这田家藏的够深的。”
过了半晌,苏染才招了招手,让暗处的人出来,低声吩咐了两句,才挥手打发他们下去。
田家已经得罪了,便不可能这般轻易放过他们。
而她也不信田卜忠真像他表现的那么干净。
既然,田家查不出什么东西,到不是从另一边着试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