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是再放任下去,她明天都不用下床了。
宁凝伸手推人:“你给我起来!”
可没想到这一动一抬,反倒给了徐蔚霖可乘之机,那滚烫一滑,就对准了一晚上的入口。
宁凝气的低吼:“你要是再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样气急败坏的宁凝,反而让徐蔚霖欢喜。
没有冷漠,没有讥讽厌恶。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徐蔚霖贪恋此刻的温情。
他知道,只要松开了宁凝,她又会恢复冷漠疏离,不肯让他接近。
倘若不能接近她,他要做什么都是枉然。
他没有听宁凝的威胁,而是沉下身,抱紧她,同她合二为一,在宁凝瞪大眼要骂人之际,又迅速俯身擒她的唇。
明黄的床帐又摇晃起来,只是不同于夜间的汹涌激荡,而像是微风一般,温柔的动着,偶尔还有低低的喘息传出。
一个时辰之后。
徐蔚霖餍足,吻着宁凝因为疲惫而闭上的眼,轻声道:“阿凝,夫君一人你尚且应付不过来,还要什么旁人?”
宁凝已经累得连抬手都觉得费力,她只以为要挥手打徐蔚霖一巴掌,可实际上她的力道就跟抚他一下没有区别。
徐蔚霖笑着握着她的手,道:“看来阿凝是同意了,那我抱你去洗漱?”
宁凝没答,徐蔚霖抱着人去了浴池边。
此刻,浴池便已经没有人了。
他们两人昨晚的动静那样大,激灵的小内侍早就悄悄去了外间被那几个男宠给拖走了,不过,就算没有拖走,那两人估计也还昏迷不醒。
徐蔚霖可没有让别人听自己墙角的癖好。
被浴池的温水一冲,宁凝倦怠的思绪才渐渐清醒。
徐蔚霖抱着她,正不轻不重按着她的腰,周身的酸软瞬间减轻了不少,这人竟然也会伺候人?
宁凝继续闭上眼,没有推开人。
两人昨晚都翻云覆雨了,此刻也没不要矫情。
反正她又不亏什么。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除了浴池,换上了干爽的新衣。宁凝依旧是一身白素,而徐蔚霖是一身宽袖玄衣。
“阿凝,让我为你束发,可好?”
说是束发,可宁凝首饰盒中也没有什么靓丽的收拾,唯有一根根素白的白玉簪,珍珠钗。
宁凝瞟了徐蔚霖一眼:“这可是小丫鬟的事,伺候人的活计,堂堂太子殿下也愿意抢?”
可徐蔚霖就像是没听懂她的嘲讽一般,反而抬手揽住她的腰,笑说:“伺候娘子,我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