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傅冠岩,不也夸过顾思可爱的么。
江晚星自认为,她跟顾思,根本就是两种类型。
完全不同的风格。
没有可比性。
江晚星也不会蠢到,拿自己去和顾思作比较。
江晚星眉眼冷淡一分,说:“喜欢可爱的,傅队长你恐怕找错人了。你也说过,我是明艳动人类型的,不是清纯可爱类型的。现在想退货,还来得及。”
说完,又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要退货,也是她退他。
她又纠正:“你现在洗牌重选,还来得及,我给你机会。”
这已经不是傅冠岩不对劲了,是江晚星有些不对劲。
傅冠岩凝视着她,彼此相对视,两个人之间似乎坦诚不存在着隔阂,可是又有一条似有若无的,无形的玻璃纸,模模糊糊的阻隔着两颗心之间的碰触。
傅冠岩长臂一伸,随手在花架上摘了一株茉莉花,插在江晚星的头发上,阻止江晚星伸手摘下来。
傅冠岩捏住江晚星的耳垂,轻轻的揉捏着。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抚摸江晚星,觉得她的耳朵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很解压。
傅冠岩低沉声开口:“我是有一件事瞒着你,但不是不告诉你,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我深思熟虑过后,自然会告诉你,不会对你有隐瞒。我这件事重要也不重要,相比较你对我来说。所以,你得先告诉我,你心里瞒着我的事是什么。相比我的事,你的事重要的多。”
说话跟绕口令似的,江晚星听着脑仁疼。
她平静的语气:“没有。”
傅冠岩轻嗤一声:“撒谎。”
他轻刮一下江晚星的鼻尖,用小时候大哥吓唬他的语气,“撒谎的小孩儿,鼻子会变得越来越长。”
江晚星心里好笑,面上没表现出来,“你把我当小孩看?”
傅冠岩:“我大你四岁,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孩儿。”
江晚星“喔”声,“所以,一直以来,你是那种老父亲看女儿的视觉看我的?那我是不是应该应景的,配合叫你一声爹?砚爹爹,砚爸爸?”
傅冠岩:“……”
他气笑了。
伸手指头不客气戳一下江晚星额头,傅冠岩没好气说:“你是真能气我,严肃点,别岔开话题。还说我敷衍你,你敷衍我难道不是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