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命长。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没有人告诉我也没有人提过。我问过,大家都说的一致,出车祸身亡。”
现在,江晚星就不相信了。
真的是车祸身亡那么简单吗?
“砚哥哥,以前我虽然缺爱,可还是有奶奶她们疼的。但经历那场暴雨事故,加上致幻剂,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我就是一个麻烦。当初,真不应该招惹你的。”
她说的语调轻松。
“我活不过二十五岁,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前两次,已经是警告了。我不知道以后还不会不会有下一次,我还能不能那么幸运,好好的吃喝安稳的睡。”
她现在,防不胜防。
也许某一天,真的被人害死都不知道。
也许头一天晚上睡下去,第二天就醒不过来了。也许是车祸,也许是突发疾病,也许是……想不出来。
不是没这些可能。
江晚星握住傅冠岩的手,男人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
放唇边一吻。
江晚星忍着眼眶的潮湿,像傅冠岩玩捏她的耳垂一样,捏玩着傅冠岩的手掌,语气平静没有太大起伏,“致幻剂对我的影响很大,虽然我遵守着温叔叔的叮嘱按时按量的服药,但我的情绪不好。
我有时很抑郁,有时很暴躁。
就比如现在,听到顾思的名字,我就无端的暴躁易怒,我会无端的猜疑,会怀疑你,质疑你对我的感情。”
“我会怀疑,你跟顾思之间,究竟有没有私情,我控制不住自己这么想。我会怒,会自卑,会生气。”
“还有,我的鼻子敏感度下降,已经不能正常的工作。我是个调香师,鼻子出了问题敏锐度失灵就等同于我成了一个废人,我无法再从事调香工作。”
“我的家人,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我只能猜测到,因为什么具体的利益,也许是遗嘱,也许是名誉,他们首先放弃的是我,我活着,对他们造成了影响。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能让人堕落成魔鬼。”
“我说这么多,你听明白了吗?”
“傅队长。”
“傅冠岩。”
“砚哥哥。”
“老公。”
喊完最后一个称呼,江晚星笑了笑,转过身把后背留给傅冠岩,怕失控,她狠狠的皱了皱眉又松开,深呼吸。
再次转过身。
“这就是我的秘密,我的隐瞒,我的真实情况。我不好,一点都不好。我表现的没有事,不代表我真的没有事。”
“砚哥哥,我可能,真的需要看看心理医生了。我要是真的病了呢。是不是抑郁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让我发现你背着我和顾思有私底下的来往,我可能不会听你的解释,我只想杀人。”
江晚星是笑着说的。
说的随意,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