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我们怎么做和任局长有什么关系?”江省自行车正厂长有点心慌,这要是真的让燕局长去和向任局长告状,说他们如何威逼张成,还骂了南省人,这可不利于他们自行车厂以后的长远发展。
“你们南省人就是这样没有气度,只是绊了两句嘴,怎么就到了要告状的地步,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自己解决的?还需要去告黑状?”副厂长也急了,这要是真的让燕局长去任局长那里备案,他们自行车厂以后要怎么办?所以他们绝对不能让燕局长去告状。
“呵呵,听到我要去找任局长,你们就怕了,是怕他知道你们江省厂长的品性有多败坏吗?那这不就说明你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所以才会心虚害怕?”
燕飞听出他们都害怕自己去找任局长,继续反击道:“小人?我们南省人哪有你们小人?明知张成同小同志需要生产线,你们却故意公报私仇,即要他道歉又要他赔偿,要不是我亲耳听到,都不敢相信你们江省厂长会是这种德性,太让人失望了。”
燕飞这次过来江省就是为了考察江省的商业环境和制度情况,继而为南省的变革做准备,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会让他听到江省人在欺负他们南省的少年天才张成。
好气,他们南省人的人才何时轮落到可以让他们随时欺负的地步了?
“我们德性怎么了?你们德性才有亏,不
信你问问你们的黄开路黄厂长,问问他这些年抄了多少厂子的设计,特别是我们江省自行车厂的,看看他是不是连着抄了五年我们的款式,现在还好意思说我们公报私仇,要有仇也是你们南省人先招惹我们的,是你们有错在先。”正厂长生转身盯着脸色不好的黄开路发动攻击。
要他说,一切的原头就是因为黄开路,如果他不抄袭他们的款式,还一抄就是五年,他们也不会对南省深恶痛绝,更不会要求张成道歉赔偿,也就没有燕局长想要找任局长的事情。
“就是,如果你们南省人有自己的创新,不接连抄袭我们厂子五年时间,我们为什么会要你们道歉认错?就是你们南省有错在先,和我们无关。”副厂长立马捧哽,做为江省自行车厂的副厂长,他同样记得老黄牌自行车厂是如何不要脸的抄袭他们的款式。
所以事情的起因就是南省的错,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再次被拖出来鞭尸的黄开路脸色变了变,他是抄了十年,但也没有明文规定不能抄啊?他抄一下怎么了?
燕飞扫了眼给他丢人的黄开路,正好对上他理直气壮的表情,瞬间气不打不处来,都是这货连累了他们南省的名声,结果对方还觉得自己抄得有理,真的是……
算了,有外人在就不说他了,等没人了再好好训斥他一通,让他也动动脑子,不要动不动就知道抄
。
“就算是黄厂长抄了你们的款式,那这和张成同志有什么关系?又和我们南省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再说国家也没有规定同类产品不能抄袭,不是吗?”燕飞虽然也觉得抄袭有些不要脸,但谁叫他现在是抄袭那方的人,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呸,不要脸,抄袭还有理不成?要真像你们这样说,谁都可以抄袭,那国外的产品为什么不允许我们抄袭,为什么说谁抄袭了他们就得赔钱?”正厂长似是抓住了燕飞的把柄,激动起来。
副厂长也不甘落后的跟着附和出声,“抄袭就是一种不要脸,咱们这里现在是没有规定,但以后肯定会这种规定,不然不是乱套了?”
“……”
燕飞头一次觉得这么没有脸,狠狠的瞪了黄开路一眼,也不愿再和他们多说什么抄袭的事情,转移话题。
“且不论抄袭到底如何,就说黄开路的抄袭和其他南省人有关系吗?和张成同志有关系吗?”
“谁叫他也是南省人,谁叫他帮南省出头了?”正厂长义证严词,一脸点也不觉得是自己的话有毛病。
“照你们这个说法,你们两个也能代表全江省人,所以你们德性有亏,全江省的人也不是好人了,是吗?”燕飞咄咄逼人。
在场所有的饭客们,皆是脸色难看起来,他们也是江省人,燕飞说他们全江省不是好人,那不是在说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