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是一位年轻的女士,他接待了季锦瑜,并引领着季锦瑜去见心理医生。
心理医师看着三十出头,是一位气质很知性优雅的女士,见季锦瑜进来,浅浅一笑,给人一种很亲切友善的亲和力,让来访者的心情一下子得到放松。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付柔向季锦瑜伸手,“你就是余帆师弟说的季锦瑜季先生吧。”
季锦瑜微微颔首点头,与她握了握手掌:“你好,是的,是余帆让我联系你。”
“请坐。”付柔坐下,也向季锦瑜示意。
季锦瑜拉着孔岁宁坐下,孔岁宁对陌生的环境有点不适应,目光一直环顾四周打量,眼神不经意与付柔对上。
付柔对她笑了笑,友好至极的一个笑容,没有恶意,只有温柔的善意。
孔岁宁也向她回以一笑。
付柔的双目含笑,视线落在季锦瑜牵着孔岁宁的手上,“我们开始吧,跟我说说她的情况。”
季锦瑜看了眼孔岁宁,握紧她的手,将孔岁宁遭遇的一切开始从十年前开始述说。
听完孔岁宁的经历,付柔看向孔岁宁的神情显露出了几分悲悯,心理医师极大的同理心与共情,让她心疼眼前的这个干干净净的女孩。
双方沉默了一阵。
孔岁宁不懂他们为什么突然安静了,她只好乖乖地呆着不敢动,偷偷用手指抠着季锦瑜的掌心。
被季锦瑜握得她更紧。
“我们需要对她进行检查。”付柔说。
季锦瑜点头答应了。
孔岁宁另一只手抓住季锦瑜的手臂,抬头无辜又可怜地看着他,摇摇头。
季锦瑜摸摸她的头,温声细语道:“别怕,跟着她去,我在这里陪你。”
付柔牵着她走时,孔岁宁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季锦瑜,眼神脆弱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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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完出来,付柔送了孔岁宁一个沙漏给她玩,里面的沙砾是梦幻的淡紫色,在没有光的情况下会闪着紫色的光芒,孔岁宁很喜欢。
把人交给前台的女士暂代监管后,付柔和季锦瑜才回到会诊室谈话。
付柔拿着手上的报告分析:“根据你描述她的遭遇,还有我手上这份检查报告,可以知道她曾经心理遭受了极大创伤,要知道比起ròu体上的痛苦,心灵上的痛苦更是百倍的痛苦和折磨。随着时间累积,她内心产生的负向情绪也会逐渐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