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常的点了点头,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丫头,依旧想象不出阿淮到底是如何对这样一个面黄肌瘦身量虚弱的小姑娘动心的。
自己玉树临风,不夸张讲也是一个鸿鶱凤立而又高风亮节般的人物,更能比这个小丫头能辅佐他,就因为自己是个男人!
他轻咳一声,随即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不再说话,而是紧闭上了苍白的嘴唇,沈方知忽而又一想,自己一辈子只能呆在han窑,或许这个姑娘比自己更合适陪在陈淮身边。
于是,就有了如下对话。
沈方知收起长袖,相对着赵明仪坐在玉床上,颇有种大眼对小眼的意思。
“以后阿淮就交给你了。”
赵明仪先是凝眉,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又舒展开,露出了一个虚弱却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所以坊间传闻并没有错,你确实爱慕陈淮。”
沈方知这边也大胆应声,原本就不是什么不敢承认的事情。
他敲了敲赵明仪的额头,咬牙切齿道:“这个是我让给你的,要是你敢对他不好,休怪我不客气。”
赵明仪一躲闪,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抬眸瞪了沈方知一眼,抬脚将他踹下了玉床。
“那看谁对谁不客气了。”
这个死丫头!
沈方知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勉强站起身就看到陈淮进来了。
他自知尴尬,找了个由头就往自己的冰屋里下棋去了。
赵明仪见陈淮完全卸下了伪装,还未开口就被陈淮抱紧了。
脖颈处,似乎落下了几滴温热的液体。
赵明仪不自觉回抱住,喉咙里勉强发出几声艰难的声响:“阿述律,好久不见。”
在梦中,陈淮对她说的话其实她都能听见,可她觉得很累很累,便不愿意醒过来。
这是清醒之后,二人第一次跨越前世今生的障碍,如此坦诚相见。
赵明仪感受到他收紧了怀抱,似乎牵扯到了伤口,有些疼痛。
“陈淮!”她拍拍他的后背,喉咙发涩:“我伤口疼……还有能不能出去,这里好冷。”
一句话出口,陈淮果真松开了她,紧张兮兮的问东问西,抬头才撞进赵明仪那含笑的眸子。
他大掌抚摸上她的额头,感受到她烧退了后又拉过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