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祸事频发,瘟疫横行,土匪进城,与大盛已成一块痒病。
若萍妹执意离去,半月之内定会祸及京城。
今妹已关闭城门,禁止城内外之人来往,也借助了周围郡县兵力之手将寇贼斩杀于马下。
勿念,勿忧。”
啪一声,茶盏落地。
“有人曾在金陵周围,见过醉风楼的沈方知。”
沈方知和陈淮乃至交好友,身世成谜,去年曾查到和大理有关系。
大理一向对中原虎视眈眈,如果真的是沈方知,那可就麻烦了。
安国公皱眉,立刻吩咐下去:“加派人手盯着。”而后回头说道:“应当去向金陵派去刺史查探。一来以救灾之名,二来就此探查二心之人……”
太子略微一沉吟,写下旨意。
躲在内室的吴若渝正拆解的毛线,听着外面的动静冷笑一声,却未停下手中的动作。
……
……
金陵郊外,一身丧服的赵明仪手上端着老夫人的骨灰盒,亲手放进了棺椁,同老成安侯合葬。
而一旁的墓穴,则是一生凄苦的赵思眉的陵墓。
这几日的泪水已经流干了,赵明仪也只是呆呆的跪在蒲团上,亲眼看着仆人们合上棺椁。
而后,重重叩头。
身后陈淮也上前,跪在了赵明仪的一旁,亦是对着老夫人的棺椁磕了一个头。
他握住赵明仪的手,像是起誓一般说道:“祖母,我会好好的照顾明仪一辈子,此生绝不相负,绝不相欺。”
风林潇潇,远处惊雷阵阵,刚刚停下的雨又反反复复,春兰赶忙打开伞,替二人遮住了风雨。
傍晚回到淮南王府后,赵明庭已经带着赵家人回了府内。
赵明仪派人将从前赵家大房的祖宅赎了回来,地契交给了赵明庭,让赵家大房二房重新搬回了自己的宅子。
就当是谢氏奋不顾身救下自己,赵明仪对他们的一丝补偿吧。
伤还未好透,今日又淋了雨,到了晚上赵明仪的身体又不争气的起了热。
陈淮自然担心,将自己的公务搬到了房间内,一边照顾她一边批阅自己封地送来的折子。
“阿述律,沈方知究竟是什么人?”
赵明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