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她和着华霖圣手一道,帮忙照顾着伤员,
为他们擦拭着血迹、为他们熬药守夜,
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抱怨,
令军营里的人纷纷改观,
然而,一直有一件困扰父女两个的事情,
他们最开始的时候,是为了顾西洲的伤势而来,
然而过去这么久了,顾西洲的态度强硬,一直都不同意让华霖圣手替他诊脉看病,
不知是对华霖圣手有戒心亦或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
担心病症越拖越厉害,百般无奈之下,他们只得联合副将,用药将顾西洲弄晕了过去,
青年躺在狭小的床上,面容坚毅又沧桑,脸上好几处显眼的刮痕与擦伤。
哪怕是昏迷着,眉头也是皱得紧紧的,仿佛藏着厚重的心事。
营帐里除了昏迷中的顾西洲,就只有江一芷、华霖圣手,
江一芷捏着拳头,满脸紧张地看着华霖圣手把手搭上,去查顾西洲他的脉象,大气都不敢乱出一声。
不到五秒,华霖圣手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表情立刻变得无比凝重,
这让时刻盯着他的江一芷心里一紧,
华霖圣手医术高超,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相当平和淡然的,
往往他露出这幅表情的时候,就代表着,他遇到了什么极为棘手的事情。
等到华霖圣手收回了手,江一芷急匆匆地追问道:
“顾西洲他怎么了?”
“情况有点棘手,”
华霖圣手沉着脸,
“我要出城一趟,替他寻药。”
江一芷见状,也紧跟着说道:
“我和你一块儿去。”
华霖圣手知道自己劝不动江一芷,也不再多说什么,默默地开始去收拾行囊。
这个时候副将刚好撩开门帘从外边走了进来,
“情况怎么样了?”
等到听说江一芷和华霖圣手打算出城去山上寻找一味药材时,当即表示了不同意:
“最近城外危险,时常有原族人出没,我不能看着你们去涉险。”
可华霖圣手和江一芷去意已决,并且还对副将放出了狠话:
“除非你想看着顾西洲活不过半年!”
就是这句话迫使副将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顾西洲是主将,更是他拜把子,过命的兄弟,万万不可能有任何闪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