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姬天云比划着“花差花差”的手势,肖天一瞬间秒懂。
这是要钱啊。
不过也是,安国公府女子都是以美艳整个金陵城著名的,这些庸脂俗粉残花败柳如何入得了小逍遥公的法眼?
至于金子银子嘛,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
本来肖天一的心一直悬着的,想不到事情在这儿却来了个急转弯。
怀里一直揣着一大摞嘎嘎新的黄金票子,这是当官的必备。
送票子也是得讲究技巧的,肖天一一侧身挡住那几乎所有的视线,一摞黄金票便悄声无息的滑倒了姬天云的手里。
这是一个非常上道的人了啊。
拿着黄金票,只是瞄那么一眼,看到有一张是一万斤黄金的大金票,厚厚的一摞……这就挺好。
姬天云附耳过去,轻声说道:“肖将军,你知道我的规矩,我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我的座右铭是钱照收,事不办……而且不收小钱,只收大钱……”
“末将明白……现在襄阳城来的官员可不少,都想结识结识我们的大祭酒……带来的都是真金白银,包小逍遥公满意。”
“这可不是太好……你们二将军一系的,这是想把我拉下水呀。用金子银子把我这个一向清正廉明的大祭酒搞得必须得跟你们同流合污……这是二将军交代的?”
肖天一天听姬天云这么一说,在心里问候了姬天云的十八代祖宗至少有二十多遍。
“你小逍遥公什么时候
有清正廉明这四个字啦?如果你是清正廉明的话,这天底下的勾栏女子都可以立贞节牌坊了……”
想归想但是肖天一可不敢说出来,赶紧说道:“你放心,都是各路官员自觉自愿前来为小逍遥公北行送行的……”
“贪墨之罪……你刚才把这一摞金票往我手里面这么一送,不管是多少,都坐实了。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就有劳肖将军把他们要送给本大祭酒的金票都收集起来,一个一个收挺麻烦,而且显得我太贪婪似的……而且这么一操作,我记肖将军的大好……这样岂不是更美妙?”
“哈哈哈哈……本来我们是想通过一个一个送,做成铁证如山,把你捆绑在我们的战车上。想不到大祭酒狡猾如斯……不过这样也好,怎么都是送……只要把钱送出去,这事儿就没有跑了……大祭酒,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个女子别动队……我越看越心烦,反正我的监军多,干脆让他们手起刀落,都把脑袋砍了吧,反正肖将军也不缺这么几个……”
“别啊!为了迎接大祭酒的到来,我特别安排了自己最宠爱的几个小妾在里边,这几个小妾身体柔软温润可亲,是女子中的上品,我宠爱有加,且请大祭酒饶过他们这一回。”
“你虽然无耻,但是无耻都在明面上,比那些阳奉阴违表面上一套背面再来一套的狗杂种官员们要强百倍千倍
,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等两人走出操练场的时候,已经是有说有笑谈笑风生,俨然成为了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