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她这个未成年:
“哟,这是谁家的小妞啊,前不凸后不翘的,也敢拦着本公子教训奴才?!不过看你脸上还算有几分姿色,给本公子当个洗脚丫头也刚够格。给你个机会,跟我回去…”
李欣安可不是软柿子,前世那么多年的键盘手,喷词可是多到硬盘都存不下。(当然是有‘些许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了)今生放飞自我式的生长,还怕一个拿着扇子装斯文的猥琐小胖子?
“呵呵,你真是感康的亲戚——敢想,小小年纪就满脑子铁杵磨针的事儿,还洗脚丫头?也不怕双肾衰竭一刻升天。昨晚睡茅坑喝多了?一开口满嘴喷粪!”
吴鹏从小就被家中长辈溺爱着长大的,事事顺着,从来没被人当面这么说过。今天大庭广众之下被李欣安这么骂上一句,让他感觉像是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丢脸至极。顿时恼羞成怒,命令身后的两个壮汉:“哼!不识好歹的赔钱货,敢骂本公子。吴三吴四,上,给小爷好好教训她!”
那不三不四的俩打手当即扬起拳头冲过来,离月轻蔑的扫了一眼,飞身一个漂亮的连环踢,两人瞬间飞出数米倒地不醒。
“你、你们敢还手?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吴家唯一的少爷,我···”
“你什么你,天皇老子的儿啊,去那边墙角蹲着去。否则我让离月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白胖子恶狠狠的看着李欣安,吴三吴四是他爹花大价钱找的打手,以前还做过镖师的。平日里跟着他,见到不顺眼的都是他们给收拾的,还没碰到硬茬儿过,没想到这小娘皮是个高手。
怎么办?难道真要低头?可这样以后还怎么在这边混?不过好在吴铜第一时间跑回去搬救兵了。
“还不赶紧的,也想试试被人踢的滋味?”
见他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往外冒,李欣安凉凉的说了一句。
“哼,好男不跟女斗,别以为我怕了你,我、等我爹来了,有你哭的时候!”嘴上放着狠话,身体倒是自觉的往墙边挪。
“呵呵,我好怕哟,你爹是李刚哦”
“我爹叫吴仁宝!”
李欣安扯扯嘴角,无语的翻个大白眼。这就一被惯坏的熊孩子,等会儿在收拾他。
“来财,过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事情就发生在牙行大门口,闹这么半天了居然没人出来,明摆着已经放弃他了。
来财有些犹豫,“小姐,这…”他虽然知道面前这小姑娘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可不知道与吴家相比如何。要是因为自己都原因牵连到她就不好了,不过···
“你不用担心,先把情况说一下”
在李欣安的催促下,来财扣着手指头,压低声音把吴家老底娓娓道来:
吴家是靠地发的家,祖宅建在百溪村。
要说那祖宅,现在能看到的规模可是耗费了吴家两代人的心血才建成的,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大宅子’。而且村里三分之二的土地都是他吴家的。
那时还不叫百溪村,只是有个溪谷的称呼。相传吴家初代祖先饱受旱灾,逃难到溪谷,见这里水源充沛,土地平坦。就将全副身家投到这里开始修建宅院,开垦土地。那时候也真是老天爷赏饭吃,没有发生洪涝,丰收富足。靠着这些肥沃的土地,吴家在那里发展了几代人,还在城里开了粮铺,成了镇上远近闻名的富贵人家。
原本那地方就只有吴家一家,可后来附近的山民也下山租了吴家的地,过起了农家日子。渐渐地那里发展成了一大村子,才更名为百溪村。
随着村里安家的人越来越多,吴家第三代家主窥见其中有利可图,于是决定在河道两岸多开垦些土地,这些土地确实让吴家积累了更多的家产。
可好景不长,特别是后面这几年来,每每雨季来临,百溪村大半数的庄稼都会被水淹没,收成骤降,有的时候甚至颗粒无收。
纵然吴家已经积累了几代人的财富,也经不住年年入不敷出,收粮成本越发高。更别说吴家这一代还出了一个··败家子儿。
不过好在吴家富有之际在镇上置办了铺子和几处房产,也在镇上住了多年。也就因为这洪灾频频爆发,所以吴家家主才想把祖宅和百溪村的土地转手卖出去。可挂到牙行好几个月了也无人问津。而且我之前无意中听到花管事和牙行的少主说过,白溪村那边的情况是真的不好,虽然吴家的租子一降再降,但是村民们忙碌一年,最后连糊口都难以做到,所以租地的早就退租了,还有大部分村民离开了百溪村,到其他地方谋生了。
现在的百溪村可谓是‘穷’名远扬,谁都不想趟这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