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落,“你是不是傻?你怎么这么异想天开!就凭他妈?那是多有钱的大老板,看得上他妈?有钱人的眼睛才不瞎!”
靳轩以为,这样的言语讽刺会让何兮恼怒,谁知她很平静,只是不屑的扭头瞪了那个女人两眼,又转头对他说,“把孩子还给我。”
“我没想不还你孩子。”明明是你的孩子自己不想我把他还回去。
僵持片刻,他说,“我先是挠坏我的脸,现在又来毁我的名声,你真是毁人不倦啊。”
“这也叫毁人不倦?我要在这抱着你的大腿喊你负心汉才叫毁人不倦。”
靳轩沉沉的笑了一声,“我在店里,让他跟我玩吧,我走的时候给你送来。”
“不行!”她立刻拒绝,“想都别想!”
“你怕我把他卖了?”
“废话!你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你确定我要冒着坐牢的风险卖一个不值一件西装钱的小孩?”
何兮一时无话反驳,何来又紧紧抓着他不撒手,对她羡慕嫉妒恨的老板娘还在骂骂咧咧的训儿子,那个老板喊她,“啧啧,小姑娘有人在看你的衣服
7:时光和现实,早晚,会剥落那些情深似海7
靳轩开车回家,别墅院落里一片漆黑。
家里有人,否则门前的小夜灯不会被刻意关掉。
他停好车,有条不紊的手动打开门外的小夜灯,再去按家门密码。
靳甜甜的鞋子放在门口,他随手把车钥匙搁在玄关处的鞋架上
9:时光和现实,早晚,会剥落那些情深似海9
靳轩离开后,何兮用水盆接了一大盆冷水,把何来吐脏的衣服都泡进去,倒一点点洗衣粉。
一点点的意思就是小半量勺。
洗衣粉也要钱买的,虽然这一袋不是她花钱买的。
这是她某一个白天带着何来去街上玩,碰到手机店开张搞促销,门外搭着舞台,司仪在现场和大家进行互动问答。
奖品全是大包雕牌洗衣粉,她回答了其中最为奇葩的一个问题,司仪问,拿破仑除了是著名的军事家和政治家还是什么家。
没人知道,何兮说,数学家。
然后何来就高高兴兴的抱着一袋洗衣粉跟着她回家了。
再说洗衣粉放多了,要洗好多遍,冬天水冷。
她蹲在地上洗衣服,那些廉价毛衣浸湿以后,硬得像钢丝圈,她洗的费劲,突然听到天台的铁门发出吱嘎一声。
那扇铁有些生锈,不是大风天气它几乎不会自己扇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谁会在这个时间上天台来,除非夜里失恋想不开要跳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