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她也不好再隐瞒什么,直接将自己的心病告诉了什邡。
他也终于明白这姑娘为什么只卖艺不卖身了,也想通了为什么在方宅那晚她面对田大海为何如此失态。
只是眼下没办法了,这种恨不亲手解决心病会一辈子如影随形,什邡趁她不注意就点了其睡穴,然后扛着人就往赵家去。
他把人放在安全的地方后,只身钻进赵家,正巧碰见一个糟老头子出来小解。
赵家就一个老头儿,除了那赵杰还有谁?
什邡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弄晕带走了。
他将赵杰放到一处废弃宅院,点燃了一盏微弱的油灯,又给一旁的莫忘解开睡穴。
莫忘大口喘着粗气,半天才缓过来,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见了躺在地上的那个老畜生,瞳孔骤然缩紧。
一幕幕涌上心头,情绪差点就要崩溃,她赶紧闭上眼睛,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看了眼什邡。
“先生可否让他清醒过来?”她要让这畜生清醒的死去,不能便宜他。
什邡点点头,解了赵杰的睡穴,又点了哑穴,从倒塌的砖墙里挑出一块砖头递给莫忘。
莫忘接过砖头,扯下自己的面巾,此时赵杰也彻底清醒过来。
借着微弱的光线他也看清楚了眼前这个女人的面容,不过数月不见,熟悉又陌生。
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神情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残忍无情。
“啊……啊……啊……”
赵杰张口就想骂这个小蹄子,发出的却只是如蚊子般细小的声音。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说话说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òu,心里的恐慌感越来越强烈。
莫忘拿着一块青砖,半蹲着身子,一字一句皆是恨,“还记得我吗?那个视你为父的人。”
“啊……啊……啊……”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