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得到过刘宏和刘协任何一个人的承认!
“你……你……”
大耳贼气的胡须都跟着哆嗦起来。
伸出一只手指向城下的苏烈。
嘴唇剧烈的噏动着。
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真金不怕火炼!
反之。
任何把自己包装成金子的物体。
都禁受不住猛火的炙烤!
谎言再美好。
终有一天会被揭穿!
而被揭穿真相之后显露出来的本质。
往往是令人厌恶的!
大耳贼便是如此。
没有了他为自己辛苦包装出来的光鲜外表。
只剩下了一副丑恶的嘴脸。
刚刚被他营造出来的哀兵气势。
迅速的衰减了下去。
苏烈的话让城中的将士们重新想了起来。
大耳贼是如何成为益州之主、霸占交州的。
残害同族、抢夺他人的基业。
这样的人。
真的值得追随吗?
不少人的心头浮现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大耳贼在苏烈的连声质问下张口结舌。
除了愤怒。
什么都感受不到。
法正站了出来。
替大耳贼做出了言辞上的补救:
“休要一派胡言!益州之事,季玉是亲自把印绶交到刘皇叔手中的,何来抢夺之说?”
苏烈不屑的道:
“刘季玉被围困成都,城中粮草消耗殆尽,将士们手脚无力,不投降难道等着被大耳贼屠杀殆尽吗?”
“朕曾听闻刘季玉父子待你不
薄啊,谁能想到你在转脸之间,就像条狗一样对大耳贼摇起了尾巴呢?”
“朕还听闻,大耳贼最初入川之际,王累以死相谏、郑度苦谏被免去了官职,和他们相比,你真是丢了文人的风骨!活的连行尸走肉都不如!”
“你学的圣贤书,都学到狗身上去了吗?哦,对了,忠心的犬还不事二主呢,连条狗都不如!”
法正被苏烈骂的羞愧难当。
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