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一条小巷子,事先安排的小混混潜伏在附近,一旦发现我逃跑就把我抓回来带到你的面前。随后,更是恶语威胁我识相点离开肖成,我不依,你命小混混出手打我。”
顿了顿,温梨对视她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丝毫不掩饰自己丑恶的嘴脸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变本加厉地对我进行人身伤害。雨滴落在我的脸上,有多疼吗?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身边无援的时候,我有多么无助吗?一个人在漆黑潮冷的巷子里拖着受伤流血的双腿,强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走出巷子时,我有多无助迷茫吗?”
齐淑怡语噎,一时无法反驳。
温梨回忆起小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依旧是抵触难以抹平,“那一刻我感到的是凉凉的冰雨吹落在脸上,留下无法弥补的伤痛。在深黑漫长的夜里,一个人强忍着一点点撕开伤口与衣服紧紧相贴的地方,有多么的疼?”
齐淑怡被子底下的手心冒出汗,强装镇定地说:“你痛不痛跟我有什么关系?单凭这些话就想把帽子扣在我的头上,单凭这些便想扭转局面,你的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温梨轻呵一声,“会局面扭转的人不该是你吗?向父母老师告状是我打的你,当着我父母的面控诉我是怎么欺负你,怎么派五个小混混欺负你,这些都忘记了?嗯?”
她饶有兴趣地观察在场几人的表情变化,不紧不慢地说:“在他们的面前博取同情卖惨,赚取他们的怜悯之心,最后以一句小孩子间的玩闹而告落,成为最后的赢家,并且成功白嫖多倍赔偿金。”
温梨脸上露出一抹笑,冷讽的意味明显,“重演当年的一切,运用舆论导向自己有利的一边,自己没受任何损失,最后白白所得价值千万的商业赔偿附赠女婿一枚?是不是很开心?”
第两百二十四章一码归一码
当即,齐淑怡怒道:“温梨,你不要血口喷人!我。。。”
温梨完全不等她开口辩解的机会,直接打断:“齐淑怡,如果不是连潇发现我受伤为我出气,我真的会在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忍气吞声地隐瞒当年所受的委屈与冤屈,不追究你的责任。年轻气盛的时候,谁没有一点骄傲与自尊!我有我自己的自尊与骄傲,但我的自尊与骄傲绝不容许有任何一个人践踏。”
顿了顿半秒,她道:“简单粗暴的方式不可取,但是它有时却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如果不是我手臂受伤骨折,根本不需要连潇亲自动手为我出气,我会以双倍的拳头把你打个半死不残,你该庆幸动手的人是连潇而不是我,否则你的下半生只能在轮椅中度过。”
闻言,齐母的脸色顿时冷下来,“你还想动手还回去?温家教养的女儿是什么东西?你们打了我女儿,还不许我女儿动手反击吗?”
温梨面色冷淡,目光落在齐母的脸上,语气不好地说:“阿姨您是不是对家教有不同的看法?在您的眼里……哦,不……应该是在齐家的家教里,齐家教导女儿的方式是主动动手打人是反击,被人欺负了是……”
她的话未说完,齐母立刻呵斥道:“闭嘴!长辈说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教,指责长辈?温家教养出来的孩子真是没有一点教养。”
温梨反击道:“温家的家教与外姓人有何干系?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温家的教养方式?张口闭口家教的问题,有这个功夫不如用来教导您女儿好好做人,正正齐家的家风。”
齐淑怡怒气一下子被激起,“齐家的家风怎么了?温家的家风不容别人说,倒是好意思对别人的家教指指点点。”
温梨语气幽幽地开口:“上梁不正下梁歪呗!齐家的家风不是一向如此?你们好意思对别人的家教指指点点,怎么一到别人开口说时,反倒是先急眼了呢。”
齐淑怡被堵住话,愣是憋不出半点话来。
温梨神色不变,缓缓地吐字道:“家风好坏,自个判定,这次商场伤人事件,你我心知肚明是谁先动的手。”
齐淑怡是一个很会看形势的人,她目测此时自己占据上方,哪怕自己先动手打的人,但连潇最后也打了她,如果温梨想要连潇平安无事的话,那么温梨绝对不会计较打人的事。
齐淑怡抬起高傲的头颅,“动手打我的是连潇,这事解决不了,谁也别想好过。”
温梨撑着轮椅的身子,由助理扶着手艰难地站起,弯腰道歉:“我承认连潇对你的人身造成伤害,在此我替她向你道歉,对不起。”
齐淑怡俨然做足姿势,高傲地抬头睥睨她一眼,“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一码归一码,是连潇打手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