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生的两个臭丫头,都对自己爱理不理。
他心中愤恨,从此头悬梁锥刺股,越发的想证明自己。
想到那些晦暗的岁月,陆泽宇爽朗一笑,眸底愈发阴han:“宇儿多谢母亲挂怀,只是我舅舅说过,他已经托京中的好友为我寻了一个先生,恐怕要辜负母亲的美意了。”
周媛闻言,忙出声道:“宇儿,你……”
陆泽宇从省城一路飞奔,直接回陆宅,并不知道周广所做之事已经败露。
秦氏闻言声音顿时变回往常的尖厉:“你舅舅,你哪里来的舅舅?”
“泽宇,你怕是糊涂了。”周媛忙开口阻止:“夫人你莫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我来和宇儿说两句。”
陆沛见周媛如此说,也当陆泽宇是随口乱说,不作他想,摆摆手,同意了。
周媛一把拉过陆泽宇,轻声说道:“你舅舅之事已经败露,命都没了。娘现在就问你一句,此次乡试你有几成把握拿第一。”
陆泽宇在听到周媛说周广已经没命时,只觉一咯噔,剩下的话便都没听进。
心中只想着,他也参与谋划了袭击顾子辰之事,会不会被连累。
周媛见陆泽宇神色不对,又问了一句。
秦氏远远的看着二人。
虽然听不见谈话的内容,但是见陆泽宇面色如此为难,心中便气极,口中则说着早已想好的话:“怕是我多事了,宇儿若不愿,直说便是,何必要如此作态,平白伤我的心。”
秦氏气呼呼坐下,旁边的丫鬟贴心的上前给她捏肩捶背。
陆沛心中也是不快。
如实秦氏直接教养泽宇,那么泽宇便是陆家嫡子,他也不用大费周章的将周氏抬为平妻。
太费事!
往常秦氏不依不饶,陆沛碍于秦氏娘家的面子,不好做什么。
可是现在,宇儿有点拿乔了。
正准备好好教导他,年轻人不能妄自托大,却听闻门口处有女人哭闹的喧哗声。
管家小跑着进来道:“老爷,门口有一个自称叫娇杏的姑娘,哭着闹着不肯走,说要见,见……”
“支支吾吾的成何体统,我陆府的管家难道是结巴吗?”陆沛一甩衣袖,目光凛冽的看着管家:“快说。”
而陆泽宇听到“娇杏”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