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间的医女很快道明了缘由。
她给夏月吟包扎好后,便回了医所待命。
刚回医所,便想起忘记嘱咐这夏府小姐每日换药次数,便又立马折了回来。
医女一进门,便发现这个男子在扯着夏府姑娘的衣服,而夏府姑娘早已不省人事。
不远处正好有一队护卫在巡逻,医女很快叫了人。
护卫们将发了药性的男人押在墙角,老管家见过世面,当即让人打来一桶冰水,将这男人从头淋到脚。
男子很快清醒,在见到潘文才和潘文静时,暗淡的眸子顿时亮了亮。
潘文才皱了皱眉,并未说一句话。
潘文静则眼神闪躲,似乎被吓到了,连头都不敢抬。
有下人搬来椅子,伺候着大皇子等人坐下。
大皇子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悠悠问道:“今日是五公主设宴,你好大的狗胆,是不要命了吗?”
昨日潘文静找上薛贵时,便向薛贵阐明了这事之中的利害关系。
若是说自己与夏二姑娘两情相悦,情不自禁,加上自己兄长从中劝说一二,大皇子定不会深究,此事必有转机。
薛贵眯了眯眼,刚才自己迷迷糊糊,并没有看清那榻上女子是谁,还以为是潘大小姐说的那个夏二姑娘,所以一门心思的想把她给办了。
可是现在自己被一盆凉水浇醒了,他也认出,榻上之人,并不是夏二姑娘。
而是当日随大小姐一起过来的,夏家大姑娘,夏月吟。
薛贵并不在乎是丁还是卯,左右都是个漂亮的。
况且,他可知道,这夏家大姑娘的爹还是个五品翰林。
看来,自己是误打误撞,竟然走了大运。
他当即跪下去,不住的磕头:“小人薛贵,和夏家大姑娘互生情愫,今日一时情难自禁,便,便做出此等事情来……”
他还未说完,夏璟冲上前,一脚将薛贵踢翻在地:“胡说八道,我妹妹一直养在闺中,怎会认识你,更遑论互生情愫,简直是一派胡言。”
里间屋子,夏月吟的声音也堪堪传了出来:“臣女并不认识此人,也从未见过这种登徒子……”
“小人有证据,证明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薛贵打断了夏月吟细弱的声音:“小人和夏大小姐是不是第一次见,贵人问问潘家小姐,便可知小人有没有撒谎。”
薛贵指了指潘文静,潘文静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心虚的不敢看他。
潘文静心中快速计较着,若是自己不保薛贵,难保他不会胡乱攀咬,甚至会误伤自己。
只几息之间,她看了眼她兄长,会意的点了点,随即道:“薛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