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德也愠怒,吩咐两个嬷嬷将邢氏拽走。
刘氏自是没有看出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知道老夫人厌烦了这邢氏,还给她禁足了。
夏纤纤在刘氏身后,悄悄捏了捏刘氏胳膊上的痒痒ròu,示意刘氏说点好听的,宽慰祖母,说不定,管家之权能松动呢?
然而,志得意满的刘氏不解的望着夏纤纤,因为心情松快,她的音量并不低:“你掐我做什么?”
见众人都看了过来,夏纤纤只得找了个借口:“我是想求娘想想办法,大姐姐断不能就这样去当姑子。”
她说得情真意切,还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反正也没人看到这里有没有泪水。
不过她娘,可真是,不成气候。
这么明显的暗示都理解不了。
难怪和邢氏斗了这么多年,还总被邢氏拿捏得一点办法都没有。
然而,被夏纤纤腹诽为不成气候的娘,随即无所谓的回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依我看,还是趁早将吟儿送出去吧,免得连累整个夏府……啊,你又揪我作甚?”
夏纤纤忙不迭出声:“娘,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对吧,即便是整个夏府因此获贵人怪罪,我还是不忍,想多想点办法……”
老夫人听到刘氏的话,早已经面色不悦,正要发飙。
却在听到夏纤纤的话时,稍微平息了下,随即开口道:“刘氏今日替我抄二十遍《德经》吧,静静心,养养性……”
刘氏皱眉,怎么自己又被罚抄经书?
正要说话,瞅到夏纤纤冷冷瞪自己的眼神时,心里发虚,十分有颜色的闭了嘴,只温声回道:“好的,母亲。”
老夫人揉了揉眉心,只觉头痛欲裂。
夏修德跪下,声泪俱下:“母亲,儿子无能,未能教导好妻女,让母亲忧心了。”
夏老夫人语气无力的说道:“该怎么办,你便怎么办吧。”
“是。”夏修德品行高洁,为官清廉,素来不爱搞裙带关系,他自是不会为了女儿的前途,去攀附权贵,向大皇子表忠心。
这对读书人来说,是有失气节的事,是会被钉在耻辱柱上的。
……
众人散尽,夏老夫人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