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平稳地开了出去。
一路上,司机一言不发,夏知画靠在皮质的靠背和车窗之间,温暖夹杂着几分han意,酒劲越来越上头,不知不觉地,她便睡了过去。
夏知画本来长得就极好,昏暗的路灯下,她鹅蛋般的小脸上泛起潮红,如同被上好的腮红点缀,白色的纱缎旗袍将她衬得柔弱纤细,身段婀娜,像是画中的美人儿。
光是这样静静地阖目靠坐着,都足够惹人怜惜。
司机偏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闪过几分异样的神色,半响他转回去,目视前方,再也没有看过副驾的方向。
奔驰前进的速度不急不缓。
只是这行驶的轨迹,似乎并没有按照应有的方向前进。
司机吞了吞口水,握着方向盘的手捏得似乎有些紧。
接近午夜,道路旁人烟稀少,马路上也几乎没有车,银色的奔驰开在道路上似乎畅通无阻。
突然,从后方蹿出来一辆红色的法拉利,速度很快,瞬间就超到了奔驰的前方,顺便还别了他一下。
司机倒抽一口凉气,背上都吓出了一层冷汗,他死死地捏着方向盘,堪堪忍住了想要发火和超车的冲动。
可那辆法拉利过于嚣张,一下还不够,它连续别了奔驰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危险。
司机的火气不住地往上冒,又恼火又无奈,却也带着些害怕。
用奔驰去和跑车比速度,本来就是天方夜谭,更何况这法拉利似乎存心在欺负它,虽然愤怒,可奔驰也只能受着。
更何况。。。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副驾,人在做亏心事儿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有那么一丝底气不足。
奔驰最后被逼停在路边,这一次,奔驰车头与法拉利车尾的距离只有不到二十公分。
司机猛地踩刹车,手死死地攥着方向盘,惊恐地大口喘着气。
他抬头,见前方法拉利的车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下来。
司机终于也抑制不住愤怒,拉开车门下了车。
“怎么回事儿啊兄弟,大半夜的在大马路上耍酷,逮着我一个车欺负?”
他的语气里有明显的不满。
冉宵闻从车上下来,阴沉着脸走近,他比司机高一些,白色衬衫上系着一条爱心领带,这是刚刚他在薄迟的生日宴上玩游戏输了被贺念礼戴上的。
从短袖衬衫下伸出的小臂结实有力,身上紧实的肌ròu足以将衬衫撑出一个漂亮的形状,看得出健身教练在他的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司机捏着车门未完全离开,眼镜后的眼睛直直地打量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