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吓得心惊胆战。
直到一个侍女低着头轻着脚步进门,小心谨慎的跪在地上禀报:“公主,事成了。”
萨仁拿着珠饰的手一顿,眉头终于有丝丝舒展,就听那侍女继续禀道:“奴婢看到他们从后门把尸体抬了出去,绝对没有看漏眼,就是那日给您脸色的那个婢女。”
萨仁闻言唇角勾起,把珠饰往梳妆台上一扔,心情颇好的起身,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翘起:“敢跟本公主作对,这就是下场。”
要不是那个贱人暗中作梗,那些百姓怎么可能突然转变态度,让她给他们舀了整整一天的粥!
昨天她本来不用干那些脏活粗活,也是因为那个贱婢指手画脚,她才一整天都跟那些贱民呆在一起。
死了才好,死了才不会在她面前碍眼。
就是不知道她把顾苏落的人杀了,顾苏落会是什么反应,万一情绪大些,腹中胎儿不保那就更好了。
当然,这也只是萨仁想想罢了。
不过一个婢女,想来还没有让顾苏落激动到落胎的程度。
正得意着,房门突然被“嘭”的一声推开,巴图和坦怒目拧眉:“萨仁!你昨天都去干了些什么?”
萨仁撇了他一眼,神情没有丝毫紧张:“施粥去了,你不是都知道了。”
巴图大步向前,拧着眉头怒压着声音:“军府的那名婢女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动的手?”
萨仁笑了:“怎么?消息已经传出来了?是谁告诉你是我动的手?萧铭玉吗?”
“你!”此事萧铭玉跟顾苏落都没有声张,消息自然不是军府传出来的,而是他从自己手里的探子那里得知的。
他紧着拳头咬牙:“平日你在屋里头怎么闹我都不管你,可你别忘了这里是大宁,稍不留神,便会触及两国事宜……”
“怕什么?”巴图和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萨仁打断,她笑道:“萧铭玉若有证据,他早就带着人找过来了,到现在为止一点声音都没有,不就是拿我们没办法么?”
知道是他们做的又怎么样?
正因是两国交涉,一点点事都会涉及‘邦交’事宜,所以没有实质的证据,他们敢随意攀咬吗?
萨仁说的,巴图和坦何尝不知。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过来警告萨仁,不然他也没空在这里跟她耍嘴皮子。
“大皇兄,你就放心好了,不过一个婢女罢了,他们不会在意的,何况这些小事,我什么时候露过把柄?”她笑看了巴图和坦一眼:“我也知道这里是大宁,总归会拿捏好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