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镇海说的办吧!”林啸天却是一拍桌子突然决定了下来。
“砰!”地一声闷响,长老会正议事的船舱厚实舱壁突然被撞出了一个大洞,然后就看到一个人一只手里拎着一壶酒,另一只手里拿着只烤鸡,从那撞出的大洞处走了进来。
“你们的胆儿都挺肥的啊!居然在这里私议想要把我的女人都弄死?那我岂不是一肚子火没处泄了?”
进来的人是王贵,他进来之后,大咧咧地把林啸天往旁边一个推搡,然后在长老会正中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把腿跷在了桌子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大啃着手中的烤鸡。
“这位王前辈,您落难在大海中,而且重伤昏迷,我们好心救您上来,帮您调养好了身体,看在这份薄面上,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林家一马吧!”林啸天不得不压抑住内心的怒火,低声下气地向这王贵哀求了几句。
“是啊!你们把我从海上救了上来,还帮我调养好的身体,这事儿做得很对!但是,有句老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现在我生理问题很迫切,没办法解决,你们却不管我了,这怎么能说得过去呢?林老头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王贵说完又咧嘴笑了起来。
“你这个小人!简直恩将仇报!畜生都不……”林镇虎听到这王贵说的话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向他开口大骂了起来。
但是他的话却没有说完,脖子处便多了一个透明窟窿,然后整个人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倒在了地上。
“镇虎!镇虎!”
林家长老会哭喊成了一团,所有人眼中含泪,却是连怒视那王贵的勇气都没有了。
凝液境,要杀死他们所有人,就象用手指辗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他们想要反抗,想要反击,但他们的反击甚至连这王贵的衣衫的边都沾不到。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一幕更让人感到绝望和屈辱的了。
“你叫什么名字?”王贵向林家长老会中的一名长老问了一声。
“我叫林新安。”那名叫林新安的长老连忙战兢兢地回了王贵一句,刚才就是他开口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劝说林镇海牺牲几个女眷,放弃抵抗以保全林家的。
“你去,带四个幼~女过来,十岁左右的,十分钟内送过来,否则这几艘海船上的人都得死。”王贵和林新安说了一下,他听到了这林新安先前发的话,知道这是个主降派,会比较好使唤。
“林新安!你如果去了,你就不是林家人了!”林镇海悲愤地向林新安骂了一声。
“找死!”王贵凭空一耳光抽出,却是隔着几米的距离掌罡重重地抽在了林镇海的脸上,顿时把林镇海的整张脸全部抽烂,一口牙连同整个口腔全部抽没了,林镇海倒在地上身体痛苦地抽~搐着,却是连一声哼哼都没有发出来。
“还不快去!?”王贵又向林新安催促了一声。
“是!是!马上去办!”林新安哆嗦着退出了长老会所在的船舱。
几分钟后,林新安家眷所在的船舱里,突然传来了几声惨叫,然后就悄无声息了。
“林家的列祖列宗啊!我林新安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
林新安大哭着走出了船舱,手里拎着一把带血的长剑。他踉踉跄跄走出了船舱径直走上了船头,正当附近的水手准备冲过来问他出了什么事的时候,林新安突然长剑在脖子上横着一抹,一颈子的热血从血管中狂飙而出,然后整个人从海船甲板上坠落到了大海之中,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从林家堡被困中逃出来的林家人,没有一个是孬种,没有一个是怕死鬼,最多只是在保护家族时的理念不同罢了。
“这十分钟时间已经到了,怎么人还没有送过来?看样子,是想让我亲自动手去找了?”王贵放下手中的酒壶和烤鸡,很不耐烦地站起了身来。
“这里是怎么回事?”
一个林家族人无比熟悉的声音从船舱外传了过来,然后一小一大两个人先后走进了刚才王贵在船舱舱壁撞出的那个门洞里。
“族长!”
“舟儿!”
船舱里爆发出好一阵呼喊声,有带着几分绝望的、有带着几分欣喜的、也有带着浓浓担心的,全都一起看向了后走进来的那个少年。rs,!
。”有一名名叫林新安的长老会成员出言劝说起林镇海来。
拼得一死确实很有骨气,但死了什么都没有了,有骨气有意义吗?
“如果族长舟儿在,此事他会怎么决定?”林啸天向一众长老问了一声。
“舟儿从来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林镇虎回了林啸天一句。
“就按镇海说的办吧!”林啸天却是一拍桌子突然决定了下来。
“砰!”地一声闷响,长老会正议事的船舱厚实舱壁突然被撞出了一个大洞,然后就看到一个人一只手里拎着一壶酒,另一只手里拿着只烤鸡,从那撞出的大洞处走了进来。
“你们的胆儿都挺肥的啊!居然在这里私议想要把我的女人都弄死?那我岂不是一肚子火没处泄了?”
进来的人是王贵,他进来之后,大咧咧地把林啸天往旁边一个推搡,然后在长老会正中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把腿跷在了桌子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大啃着手中的烤鸡。
“这位王前辈,您落难在大海中,而且重伤昏迷,我们好心救您上来,帮您调养好了身体,看在这份薄面上,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林家一马吧!”林啸天不得不压抑住内心的怒火,低声下气地向这王贵哀求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