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一挥,宋远洲立刻把她抱起来放到台上,上下其手。
被他碰过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的,花镜眼眸清亮盯着他的发顶,长而密的睫毛湿濡一片。
“找到了。”他从她大腿的口袋里把花包掏出来,扔到远处的草丛里。
抬头见她这可怜样,忍不住怜惜地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那是什么呀?”花镜眸子通红,还望着那片草丛,小小的花包早就隐没进去,见不到半点影子。
宋远洲退后一步,“应该是催情的花,谁给你的?”
花镜犹豫,咬着下嘴唇:“也许她不知道吧,她让我投她票,我。。。我明天不给她投了。”
主要是李青给的那东西,让她做了一直不敢做的事,所以她其实并没有那么生气。
自从那次后,远洲哥就总是不和自己亲密了。
见她不想说,宋远洲也不逼她,只是对知青点的人的警惕更深了。
“小心点,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他微眯着狭长的眼眸,和声道。
花镜靠着他,坐在台上的高度,让她可以把下巴放在他宽肩上。
喃喃道:“我不怕那些,我怕的是失去重要的人。”
宋远洲没说话,只是用雨点般的吻,让她没法再说出令他心悸的话。
*
宋书珍用清水洗了把脸,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从昨天梦里,她就一直梦见那个邓毅,人模人样地冲她笑。
她都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那人还笑,她就去打他,没想到被他拖去民政局,非说是她打伤了,要负一辈子责任。
第二天早上醒来还心有余悸。
把帕子拧紧水,脸上多余的水珠被吸收干净,宋书珍抬眼就看到自己堂哥和花镜,在那明目张胆的亲亲我我。
“你们,注意一点。”她都提醒多少次了,难不成这花镜是妖精变得,把她清心寡欲的堂哥勾成这样不知节制的糙汉。
这两人想必还得亲热一会,还是得自己烧火煮饭啊。
宋书珍提了桶水倒进锅里,现在烧火对她来说也熟能生巧,三五下就能点着了。
“还是喝粥吧,就着ròu罐头,我实在不想办饭了。”宋书珍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花镜闻到米粥的气味,推了推宋远洲,“你还没吃饭呢,我们去给书珍帮忙,走吧。”
“啊!。。。唔。。。”
宋远洲一把将她从台上抱起来,飞速的转了半圈才放她下来。
花镜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下,吓得脚下虚浮,抓着他的手臂,狠狠瞪他。
宋远洲含笑地看着她,一双如丝的杏眸睁得像一颗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