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说啥呢,现在不让封建迷信,要……”易三姑还没说完,就被易大姑没好气地打断:“哎呀,我能不知道吗,这不就咱们自己人在嘛?”
“那怎么办?”有人问。
易大姑显然是她们的主心骨,她发号施令:“路都走一半了,走过去!”
一波人下车,推着洋车哼哧哼哧地往茶村走,六里路一共走了足足一个半小时。
村长在家得到消息,就往村口去望望。
易大姑早就走不动路了,坐在平时村里人闲时拉家常的地方,有气无力地命令道:“去给我把姓翟的小贱人叫来,我要问她话。”
没等村长回应她,易大姑就把翟丽娜的事都说出来,一个劲的贬低她。
“各位来评评理,谁家儿媳妇生不出小孩,还成天往外跑的,长辈说两句就掉马尿,这回一声不吭,她爹娘就把她带到这穷乡僻野的农村。”
“……”大家本来是一脸懵逼的听着,听到她还把自己一个村都说了,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人家是城里人,他们也不敢骂回去。
易大姑见大家都默不作声,心里更加得意,果然是农村人,说什么都不敢吱声。
“我倒是好奇她来这地方干什么,你们有哪个知道的,给我说说。”
周围最少有百来个,就是没一个回她的,麻木地看着她。
易家其他人看到背后发凉,突然想起来的时候车齐齐爆胎的事,易二姑拽了拽大姐的衣袖。
“邪门。”她说得很小声。
易大姑身体一僵,伸出去的脚也默默收回来,两手抱胸往易二姑那边靠。
她们不说话了,村里人就开始说,嘀嘀咕咕地像一群蜜蜂在耳边扇动翅膀。
“来,让让。”村长把人带来了,翟母一个人来的。
易大姑知道翟母,没想到是她来,脸上也没给个好脸色,阴阳怪气道:“这是老的给小的撑腰来了,翟丽娜是不敢出来了?我要是你,生出这种女儿早就丢尽脸了,还敢这么趾高气昂。”
叶藏芳唇角扯出一个弧度,淡笑道:“你儿子好像在机械厂当临时工吧?我上次听他们小组长跟我说,他表现的似乎不太好,下一批转正应该没有他了。”
“你还敢威胁我?”易大姑攒了些力气就想扑上去,撕烂叶藏芳的嘴。
叶藏芳往后退了两步:“你怎么还咬人呢?要是感染狂犬病可不行,疫苗也不便宜,你想清楚了。”
易家人都被她气得难受,进生他妈也没说自己亲家母,这么牙尖嘴利。
易大姑撺掇其他人帮忙,“你们也来说两句